王夫人见状噗嗤一笑,直羞的薛姨妈连连跺脚。 她又上前拉住薛姨妈劝道:“再说既是报恩,总得有点不一样的。” 薛姨妈再次欲言又止。 她想说姐妹两个齐上阵,难道还不够特别的? 可到底是羞怯,不好将这话说出口。 ………… 就在王夫人软磨硬泡的同时。 焦顺在宫中的授课,也正有声有色的进行着。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入宫授课了,期间和那些儒生讲师明争暗斗了几回,谁占了上风双方各执一词,但繇皇子明显更喜欢焦师傅别开生面的教学方式。 即便有儒生也试着,尽量想把课程讲的生动活泼一些,却到底比不得焦顺那些工学小实验新奇有趣。 当然了,若是能把穿插其中的数学、统筹学知识去掉,那就更合繇皇子的心意了。 而今天这第五堂课,无疑又刷新了众人对讲学的认知。 却只见上书房的教室内,桌椅板凳全都被挪到了角落里,反倒是一群穿着平常百姓装束的宦官、宫女,占据了正中的位置。 “当、当家的。” 某个中年妇女打扮的宫女结结巴巴唤了一声,直紧张的两只手拧成了麻花,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对面的宦官一眼。 那宦官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即就听焦顺在一旁呵斥道:“都认真些,若是再出纰漏,本官便请裘公公另找人顶替你们!” 那宦官吓的一激灵,连忙收敛的笑容,真要是被换掉,那可就是在打裘公公的脸了,届时自己还能有好果子吃? 他勉力将脸皱成一团,瞪着对面的宫女道:“不用再说了,去厂里做织工的事儿,我说了不成就是不成!” 说完,拂袖而去。 “停!” 这时焦顺又喊了卡,场上两个‘演员’立刻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焦顺转头对一旁看戏的繇皇子道:“殿下,你可知他缘何不许妻子去做织工?” “这个、这个……” 繇皇子挠着头支吾半晌,下意识又向一旁的伴读太监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呵呵~” 焦顺见状微微一笑,道:“且不急,殿下先将这个问题记下来的,咱们再往下看,等什么时候觉得有答桉了,再告诉臣就好。” 说着,挥一挥袖子,示意宫女太监们继续往下演。 他焦某人连正经大学都没读过,肚子里压根没多少干货,靠刷短视频视频时学来的科学小实验,拆零散了最多也就能顶上一两个月。 所以在拿科学小实验吸引繇皇子兴趣的同时,他暗里还让人排演起了情景剧——他出的剧本大纲,负责具体完善的,则是当初排样板戏时,几个展现出相应天赋的工读生。 从这第一次演出来看,效果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但湖弄小孩子是够用了。 这出情景剧的主线剧情是:靠做账房先生养家的父亲,因为染病失去了劳动能力,却依旧坚持让二儿子读书考科举。 生活的重担因此全都压在了大儿子身上,眼见丈夫每日起早贪黑,大儿媳心疼丈夫,又不敢埋怨公爹,于是就想要去内务府开设的纺织厂里做女工,以便帮着家里补贴生计。 公爹和丈夫最初因为各种原因反对,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