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长袍貌似不无关系——原本宽袍大袖的长袍随着血脉之力不断被触发,已经越来越像无袖衫了。 按照安森的估计,最多再有三次…三次之后,自己可能就会彻底失去复活的机会;与此同时,想要通过这场试炼,自己还得再赢…… “六轮。” 西尔则的脸上洋溢着诡异的笑容:“恭喜恭喜,竟然能连续击败我四次…这是个非常不错的进步,可惜就是来的太晚了。” “除非接下来六轮全胜,否则也不过是重新开始,而你我都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我无所谓,但你…最多只有三次翻盘的机会。” “所以,还继续吗?” 安森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扫了眼桌上的羊皮纸,一层浓厚的血污下,潦草的字迹再次浮现: “是正面还是反面?” 没有丝毫的预兆,一枚金色的硬币从天而降,砸落在了长桌上。 “当啷——!”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掉落的硬币竖直着飞速转动起来,并且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伴随着照落在安森的光柱,西尔则微微眯起了眼睛,夸张的帽檐下露出了狰狞到扭曲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