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燕七笑容中满是玩味:“孔尘大人,狄大人,我这首诗行文直白,用词浅显,没有什么高深晦涩的用词造诣。但是,却饱含浓浓的岁月痕迹,流逝的青春,青涩的记忆,狰狞的岁月,绽放的人生,都在这一首直白浅显的打油诗中。两位大人,我与你们的诗词相比,略胜一筹,你们可还信服?” 孔尘和狄人凤同时向燕七竖起大拇指。 尤其是孔尘,心里特别惊讶。 他也没想到,燕七的学问绝不仅仅停留在纸面上,而是融入到了骨子里,随随便便,就能作出如此让人‘抓心挠肝’的妙诗。 心里,却又很不甘:燕七这家伙,难道真的没上过私塾吗? 天才,绝对的天才。 燕七给孔尘和狄人凤满上:“愿赌服输,两位大人,你们连干三杯吧,可不许耍赖呦。” 孔尘和狄人凤闷头喝酒。 两人连着干了三杯酒。 此刻,他们头脑晕晕的,已经显出了醉意。 孔尘回想着燕七那首《同窗》,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狄人凤也是借酒生情,想到和孔尘同窗时的友谊,那份意气风发,今日早已不在。 燕七看着两人思绪怅惘,故意说道:“看来,两位大人似乎不服气啊,输了想要找回场子?哈哈,我看,不如再比试一翻,如何?” 孔尘一拍桌子:“比就比。” 狄人凤醉意醺醺道:“谁先来?”“我先来。” 燕七当仁不让,看着狄人凤和孔尘,眸中藏着玩味的笑:“同窗三年,情谊浓浓,与之兄弟相比,也在情理之中吧。” “啊?” 孔尘和狄人凤都愣住了,不明白燕七为何要这么说。 燕七哈哈一笑,朗声道:“ 兄弟如手足, 妻子如衣服。 衣服犹可破, 手足不可断。” …… 听着燕七吟了一首如此奇怪的诗,两人都愣住了,眼眸通红,呼吸急促,互相望着对望,竟然第一次没有回避。 孔尘和狄人凤甚至于忘记了做作诗,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安天仔细品味着燕七这首奇怪的诗。 这首诗,在格调上来讲,并不高妙。 听其内容,更加荒诞不经。 甚至于,连逻辑都不通。 妻子怎么能比作衣服呢?这什么狗屁逻辑。 简直该打。 但是,把这首奇怪的诗放在这里,却格外的贴切。 尤其是,孔尘和狄人凤听起来,却有醍醐灌顶之效。 孔尘和狄人凤心中最大的宿敌,那便是女人这道坎儿。 这一争,便是几十年,连同窗的情谊都给争得体无完肤,彼此成了仇人。 几十年了,真的值得吗? 这首奇怪的诗,狠狠打了二人的脸。 燕七分明是故意为之。 邀请两人喝酒,趁着他们醉生梦死之时,将早就准备好的诗词吟唱出来,定然有奇效。 现在,效果立竿见影。 燕七向安天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的撤走,仅仅留下孔尘和狄人凤两人,大眼瞪小眼,凝视对方,迟迟不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 …… 燕七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