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看着夏明,表情极尽嘲讽。 他在燕七这里丢脸面子,很生气,就想要折磨夏明,从夏明这里把面子找回来。 “夏明,你这尚书椅子不错啊,我坐着挺舒服的,以后,这把椅子就归我了,我要天天坐着,你自己另寻椅子吧。” 这可是奇耻大辱。 明摆着,蒋东渠要夺权了。 夏明没办法,咬着牙,只好忍着。 燕七笑了。 蒋东渠啊蒋东渠,这椅子你还想一直坐着? 既然夏明坐不成,那别人也别想染指。 燕七又捏了一粒花生米。 巫山云雨经运起。 嗖! 指尖弹出。 啪! 花生米击中了蒋东渠的椅子。 呼啦啦! 椅子腿断掉,椅子散了架子,倒了一地。 “哎呀,好痛!” 蒋东渠正在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哪里想到这椅子是个豆腐渣工程,竟然压塌了。 他摔得浑身疼痛,更吓了一跳。 腰都痛的直不起来了。 众人一见,大为惊奇。 好端端的椅子,怎么就塌了。 燕七走过去,看着直摇头:“蒋侍郎这是干什么呀?你比猪还重呢,好端端的椅子,竟然压塌了,你得有八百来斤吧?” 你才是猪呢。 你才八百斤呢。 蒋东渠大呼小叫,捂着腰杆,挣扎了几下,没有站起来。 林若山走过来,故作神秘,掐指一算:“哎呀,蒋侍郎,你坐了尚书椅子,椅子应声而碎,此乃不吉之兆啊。” 蒋东渠问:“哪里不是吉兆了?” 林若山撇撇嘴:“这还用问?说明只要你坐了尚书的位子,就会倒霉,摔得筋断骨折。” 蒋东渠大怒,指着林若山:“好你个死胖子,竟然咒我。” 虎子故意对林若山说:“你可别乱说实话了,林半仙,有些话虽然是好意,但别人听不进去啊。你看蒋侍郎印堂发黑,眉宇间透着黑气,就是个倒霉之态,理他作甚。” 蒋东渠懵了:“林若山?林……林半仙?” 林若山一脸神秘之态:“嘿嘿,不敢当,不敢当!什么半仙不半仙的,不就是能够通灵吗?算不得半仙,嘿嘿,算不得呢。” 蒋东渠真是快要毛了。 难道,真不是吉兆? 燕七在一边听了想笑:林若山这厮,还真会搞鬼。 他也在一边煽风点火:“林兄,你上次给一个人算命,说他七日之内必死,那人还不信呢。后来,那人真掉进粪坑里淹死了,好惨的说呢。哎,你刚才说蒋侍郎不是吉兆?难不成很凶险?” 林若山满脸凝重,盯着蒋东渠,严肃的摇摇头:“不可说也,不可说也,蒋侍郎,你保重吧。” 日! 蒋东渠吓得一个鲤鱼打挺,还是没挺起来。 躺在地上,疑神疑鬼。 我刚刚坐了尚书的椅子,屁股就摔了八瓣。 若是以后真当了尚书,会不会死啊。 蒋东渠疑神疑鬼,摔了一跤,又被林若山吓唬了一阵,心念杂勃,别提多难受了。 想着一会开过了会议,定要找个好算命先生,给自己破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