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燕七玩真的,还来了一句铁证如山。 事已至此,张勇武万万不能回头了,硬着头皮大叫:“八贤王,燕七诬陷张刚,其心可诛,请贤王还张刚一个公道,还有……” 张勇武突然跪在八贤王面前,装可怜恳求:“现在是非常时期,燕七选择在这个时候闹事,就是心怀歹意。贤王,我请求先将张刚升任防务总兵一事处理完之后,再处理其余的事情。” 八贤王一看张勇武都跪下了,也要给他一些面子,点点头:“此言有理,这样也……” 那个‘好’字还没说出来。 燕七一伸手,将张勇武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 明晃晃的。 刀刃锋利。 张勇武吓得一下子跳开:“燕七,你要干什么?” 燕七将刀横在自己脖子上:“贤王,事关重大,我若是诬陷张刚,寻衅滋事,愿意自刎谢罪。请贤王明察!” “这个……” 八贤王现在和燕七关系好得很。 而且,燕七乃是工部侍郎,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硬气,他若仍旧置之不理,会影响八贤王的美名。 人家会说:贤王一点也不圣贤哪。 圣贤之名与排场之威,这两样东西,八贤王最为在乎。 甚至于是不计后果的在乎。 八贤王思索半天, 只好做公义之状:“燕侍郎,想必你也不是胡乱生事之人。本王要听听,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张勇武急了:“贤王,你已经答应我……” “嗯?” 八贤王横了张勇武一眼,表情不悦:“张将军,本王做事,还要你指手画脚吗?” “不敢,不敢。” 张勇武低着头,再也不敢多嘴。 燕七向后面招招手。 林若山带着几个账房先生,小跑着过来。 燕七道:“张勇武肆意挥霍军饷,数额巨大,一夜之间,挥霍七万两,请贤王明察。” “什么?” 八贤王一听,眉头一挑:“挥霍七万两军饷?燕七,你可是说真的?” 燕七道:“千真万确,事关重大,若无证据,岂能胡乱诋毁?” 八贤王简直要疯了:“来人,将张刚带过来。” 张刚也懵了,吓得腿都哆嗦了,被人搀扶着,站在八贤王面前。 百姓们鸦雀无声,都被燕七的消息给砸晕了。 “挥霍军饷七万两,这也太夸张了。” “咱们寻常百姓,一年赚五百两,做点小生意,一年一千两。可是,张勇武一夜就挥霍了七万两,这还是人吗?” “军饷也是咱们老百姓纳税啊,因为打仗,咱们上缴了多少银子,竟然被张刚挥霍了?可气!” …… 张勇武跳脚怒斥燕七:“你撒谎,你编织谣言。张刚什么时候挥霍七万两军饷了?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燕七理直气壮:“前些日子,张刚返回京城,第一件事,不是回兵部登记,而是直奔醉心楼,喝酒泡妞。” “期间,张刚蓄意找林若山的茬,竟然打赌,输了还赌,一直输,一直赌,最后,输了七万两。” 八贤王盯着张刚:“可有此事?” 张刚吓得直摇头:“没有此事,哪有这件事情。”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