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格支支吾吾:“这个……” 夜玫瑰盯着夜格,继续质问:“巴塔防我如防狼,以各种理由,把我赶走,难道是对的?” “这个嘛……” “巴塔不懂军事,胡乱指挥,致使突厥战将阵亡几十名,数万突厥军兵惨死于燕七手中,难道,巴塔依然是对的?” “哦,不,不是这样……那个……” 夜格慌乱的不行。 夜玫瑰忽然站起,盯着夜格:“父王认为巴塔做的对,那是不是也意味着,父王怀疑我,父王也要把我排出与权力中心?父王对玫瑰很防备,父王对玫瑰很有成见?” “也罢,也罢。” 夜玫瑰跪在夜格面前:“父王,你给女儿赐死吧。女儿不能做不孝之人!父王赐死了女儿之后,再把巴塔召回来,委以重任,以我的死,求得巴塔谅解。” 夜格吓了一跳。 夜玫瑰分明是在逼迫他做选择题。 不是巴塔有罪,就是夜玫瑰有罪。 可是,夜玫瑰怎么可能有罪? 她现在是新任虎王。 纵然有罪,也是无罪。 而且,夜玫瑰这一跪,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甲尔巴立刻跳起来,盯着夜格,虎视眈眈:“王爷,玫瑰郡主舍生忘死,救下王爷,哪来的罪?王爷,你不能含糊其辞,务必说的清清楚楚,以免让玫瑰郡主寒心。” 库里查站出来,横眉立目:“玫瑰郡主伤心,我可不能忍!这口窝囊气,我忍不下去。王爷,你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我没完没了。” 结班竟然抓起来钢刀:“王爷若是是非不分,糊涂透顶,那还不如不救王爷。” …… 夜格吓的一激灵。 甲尔巴、库里查、结班这三个玩意太虎了,凶巴巴的,一副吃人的样子。 惹不起。 一帮战将也帮着夜玫瑰说话。 “王爷,玫瑰郡主一片赤诚之心,对王爷忠心耿耿,天日可见啊。” “是啊,不然,玫瑰郡主能舍生忘死,救下王爷吗?” “玫瑰郡主是王爷的亲女儿啊,这些天,玫瑰郡主为王爷付出的还少吗?王爷不该冤枉玫瑰郡主。” …… 这些人虽然语气缓和,但也是帮着夜玫瑰说话。 话里话外,都是自己不对。 夜格心惊,更觉得心凉。 因为,没有一人站在他的立场上说话。 这么多战将,竟然没有一个。 这些人,全部投靠了夜玫瑰。 昔日,夜格说一句话,那就是军令,谁也不敢违抗。 错了,也没人敢不听从。 可是,现在呢? 他说了一句话,这么多人反对。 不仅反对,甚至于毫不留情的批评。 而夜玫瑰说句话,一片附和之声。 两相对比,可见差距有多大。 夜格眼眸充满哀愁。 他知道,自己失势了。 夜格没有办法,只好说道:“玫瑰,快起来,你没有错,是父王糊涂了,巴塔才是真正的罪人,他错了。你抄了巴塔的家,将巴塔赶走,乃是仁义之举,父王同意,父王完全同意你的做法,干得好,干得好。” 夜玫瑰红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