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要,必须马上抢回来,不然一旦他们走漏了口供,对自己大为不利。” “再说,祭献笼的死囚都丢了,我这大祭司的尊严何在,尊严何在啊。” 想到这里,扎布更对解三甲无比愤怒。 “解三甲,你个二狗子,竟然蛊惑左贤王,坐下这等罪大恶极之事,该当何罪?” “我以长生天的使者指令你,立刻放人,同时跪地请罪,等待承受长生天狂雷责罚。” 解三甲喋喋怪笑:“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是奉了左贤王的命令救人,你要我放人,门都没有,明日一早,你自去找左贤王去要人。” 解三甲一推六二五,可把扎布给气坏了。 明日去找莫斯要人,黄花菜都凉了。 扎布暴跳如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解三甲凛然布局:“来一杯罚酒,我尝尝滋味?” “二狗子果然狂妄。” 扎布不能忍:“科尔顿,速速去抢回死囚,解三甲敢不从,一刀杀之。” “是!” 科尔顿可是扎布的死忠粉。 况且他本就是祭祀军,人质被解三甲带走,他这祭祀军的头领也就干到头了。 此时不动刀,更待何时? 科尔顿毫无顾忌,凶悍无比,冲向解三甲。 扎布在后面观战。 扎布认为,解三甲不敢与祭祀军对战。 因为,祭祀军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 解三甲不过外强中干而已。 就算是莫斯,也不敢肆意妄为。 但他算错了解三甲。 解三甲一见扎布主动动手,开心的手舞足蹈。 他还真怕扎布撤退。 要是扎布撤退了,如何将莫斯与扎布搞成死敌? 现在,扎布主动求战,那刚刚好,双方打一仗。 从此以后,莫斯与扎布势同水火。 开心! 而且,是扎布主动出击,根本不占理。 解三甲一声令下:“窝里台,出击,毫不留情,杀他们一个尸山血海。” 窝里台可不管那些,听了解三甲的命令,立刻插上去,迎战科尔顿。 两人交锋,打的火热。 祭祀军也与窝里台的大军打了起来。 窝里台大军是野战军,祭祀军虽然没有对外打过仗,但却是精英中的精英,单兵素质极好。 双方斗得很是激烈。 尤其是,双方各三千人,势均力敌。 扎布很是头痛。 他没想到,解三甲竟然真敢动手。 现在见了血。 再无退路。 事情搞成这样子,扎布焦头烂额,不知如何处理。 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妙。 与莫斯的关系,貌似走到了尽头。 扎布大声下命令:“科尔顿,不要纠缠,抢回死囚要紧。” 科尔顿立刻丢下窝里台,率领大军去救死囚。 解三甲大叫:“人质要紧,一个都能丢,阻拦他们,窝里台,快去阻拦他们。” 窝里台急忙迅速回援。 双方从阵地战,变成了混战。 各有顾忌。 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