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三千两还……还少吗?” 燕七怒发冲冠:“你明明收了我六千两的银票,却要还我三千两,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范斌惊得一蹦三尺高:“我什么时候收你六千两的银票了?你明明就是拿出三张银票,哪来的六千两?” 燕七道:“对呀,一张银票两千两,一共三张,这不就是六千两吗?” “这……” 范斌气蒙了:“胡说,哪有一张两千两的银票?这么大的票,哪里有?安南根本就没有?各位,你们来评评理,你们见过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吗?” 众人纷纷摇头。 表示没有看过。 燕七挑了挑眉毛:“大家没看过,不代表没有,安南经济闭塞,不比大华,没有也是正常,但大华却有。各位,大家来看。” 燕七伸手在兜里抓了一把。 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刚好两千两。 众人一见,羡慕嫉妒。 “果然有两千两一张的银票。” “这个大华商人没有说谎。” “看看人家,这大票,真有钱。” …… 范斌仔细看了看银票,气的哭了:“姓鲁的,你欺负我,你也就这一张银票是两千两。” “谁说的?” 燕七又伸手在兜里一通乱抓。 七八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范斌,你仔细看,我的银票都是两千两的大票,哪有一千两的小票?你要能找出一张一千两的小票,这些银票 都归你。你找,你给我仔细的找。“ 范斌哪里能找到一千两一张的小票。 望去一眼,都是两千两一张的大票。 范斌彻底懵了。 “完了,我被算计了,我……我就是头猪,我就是头蠢猪。” 百姓们也开始嘲讽范斌。 “你也不说实话啊,你收了人家六千两的银票,赶紧承认吧,可是你仅仅承认三千两,这算什么?无耻啊。” “范斌,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贪钱?快把六千两银子还给人家。” “就是,就是,明明收了六千两,偏偏说三千两,做人怎么会如此无耻呢? …… 范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还说我收了六千两? 我连三千两也没有收好吗? 我一分都没有收好吗? 这一下,让我拿出六千两? 我两年勒索的钱财都给交出去了。 我好惨呢。 他坐在地上,垂足顿胸,嚎啕大哭。 燕七懒得理睬这种狗才。 如此小人,早就该整治了。 燕七起身:“范斌,明明收了我的钱,却好像我冤枉你了,你倒是受了委屈。” “也罢,你不还钱,我也不要了,反正礼部衙门我是不去了,我现在就返回大华,亲亲老婆,我们走。” “不要!” 范斌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过来。 扑腾一下站起,拦住燕七:“鲁公子别着急,我给你钱,我给你六千两银子,我全都给你。” 燕七笑一笑,悠哉坐下:“半个时辰,我要拿到银票,一分都不能少,若是少了一个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