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如今提及,也不过是一个意气风发的故人罢了。
祂所剥离出的感情早已在祂挣脱封印之时与凌霄的封印相抵。
因此,对秋知意的讽刺,祂并无多少情绪波动,只是陈述事实。
“你应当知道,我的天赋是无效。”
秋知意笑了,她的笑并非以往的故作友善的程式化笑容,亦非与友人相处时或安抚或放松的和煦的笑,她笑得张扬而挑衅,露出在左侧的虎牙。
“所以,我并非在以修为与你对决,而是规则。”
她的界只是为了不让她与溯的决斗波及到他人。
规则之间的碰撞并非灵力那样外显,只是在将规则放出的刹那,所有人都会感觉到与之前的不同。
头顶的浓云不断翻滚,好似随时要压下来,将所有人压成无边岁月中的一抔尘土。
但是无人在意这些。
秋知意的界将她与溯包裹成半透明的圆球,蓝紫色的电流在红紫色的火焰中不断绽放出繁复的花纹,其中秋知意与溯隐隐错错,他们一动不动。
倚白就地坐下。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谁赢谁输,机会就这一次啊。”
星移将自己的宝贝头发剪掉一缕:“我压魔尊。”
谢涯知将自己的宝贝扇子放上去。
“九死。”
殷神悦拿出万象。
“妹妹。”
魔族根本不受这凝重的气氛影响,也好似在战斗的根本不是他们的魔主,而是无关的人,他们虽是拿结果做赌注,却根本不在意这个结果。
秋知意所代表的地方已经放满了东西,而溯所代表之处却空无一物。
云止戈走进,原本欢悦的魔族岑寂下来。
倚白双手抱胸。
“劳您大驾。”
云止戈好似听不出她话中的讥讽,她顿了顿,手心翻动间出现了一幅画卷,其上是无数挣扎的众生相,她将画卷轻轻放在空白的位置。
“我压祂。”
她也知道自己如今不受欢迎,对着倚白毫无芥蒂地笑了笑,又转身离开。
她的到来仿若一柄利刃,只是将喧闹切割了片刻,在她走后,喧闹又恢复如常。
盛昆玉与孔溯走上前来。
孔溯好奇道:“你们不紧张吗?”
盼曦对他抛了个媚眼,这只小孔雀完全是照着她的审美长的,耐心解释道。
“紧张啊,但我们紧张也不能帮到魔主,与其愁眉苦脸不如开开心心,魔主开心,我们也开心。”
“那如果秋知意失败了呢?”孔溯是真的好奇。
盼曦掩嘴轻笑。
“那就失败了呗,该急的应该是你们,魔尊的培养又不是一日之功,大不了换个魔主,等到他要提拔新魔尊的时候,杀了那个小魔尊便是。”
她将欺软怕硬说得极其坦荡。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这个回答也不错。
孔溯拿起一根羽毛,肉痛地放在秋知意那边。
“这可是祖传的,若魔主赢了,那便赠与她吧。”
倚白看了他一眼,又吆喝起来。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
江晚宁不由觉得秋知意可悲,魔界也不过如此,她是魔界之主又如何,不过是一群嘴上说得好听的虚伪的东西。
盛昆玉顿了顿,她亦好奇。
“难道……不会为她报仇吗?”
盼曦看了她一眼,发现是个素淡又端庄的美人,于是饶有兴致地开口:“不会啊,打得过自然会报仇,这不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