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顺口感叹:“真像恶人役啊。” “气场更强了……”萩原研二豆豆眼,“欸?” “噗哈哈哈哈哈哈!” “很合适啊,松田!” “是啊是啊,松田老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卷毛青年的额头当即蹦出一个#号:“喂!你们笑够了啊!” “对了,伊达班长,有件事要告诉你。” 萩原研二正了正脸色,对伊达航述说当年伊达父亲的事。 “原来你当时也在那家便利店。” “是,那天的情景跟今天有些相似,匪徒有同伙,不知道具体人数,而店里有老人、小孩,还有怀孕的母亲,你父亲一个人要保护他们,根本没有胜算,只能先拖住劫匪不让他进店……” “他并不是懦弱胆小、贪生怕死,班长,正是因为你父亲怀揣着一颗要保护民众的正义之心,才会弯下膝盖,给劫匪下跪的。” “……” 大家听完这段尘封的往事,不约而同地安静着,给伊达班长平复心情的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匪徒艰难地举起手,“这位小、小姐,能不能先、先放开我……” 绮月这才想起脚下还有一个劫匪,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淡了,抬脚就将那只手踩下去。 “啊啊啊啊!!!” 尖利的惨叫声响起,男生们下意识地看去。 绵星绮月穿的鞋带着点低跟,就这样碾在匪徒的手背上,再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弯腰拾起地上的枪,体重加持的力量会全都压在鞋跟上,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让匪徒疼到失智打滚。 “啊啊啊啊!求、求你!!手手手啊啊啊要碎了!” “绵星,”降谷零走过去轻轻拉住绮月的胳膊,提醒道,“警察快到了。” “知道了。啧,吵死了。”绮月皱起眉,挪开脚,鞋跟冲着匪徒的颈动脉就踢过去,还在惨叫的人立马没了声音。 降谷零心一紧,发现匪徒只是晕过去之后,才松了口气,却又心惊绮月对力道的掌控程度。 他想说这样的做法有些过火,但目光触及少女纤细的身形,又改口:“记得不要在民众面前做这种事。” 绮月缓缓抬眼看向降谷零。 他说:“你是警察,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听。” 青年说得很认真严肃,就是与他一贯的正派作风不太一样……为什么? 绮月试探着问:“我以为,你会认为我这样的行为不该存在。” 降谷零很坦率地点头,道:“严格意义上讲,这伙劫匪还没有对民众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在他们已经失去行动力的情况下,的确不该……”他低头看了眼绮月的鞋,“动用私刑,或者公报私仇。” ”咳,“绮月干咳着,收了收脚,“但是?” “但是在面对有危险可能的时候,比起一些过火的行为,自身安危更重要,尤其在没有武装力量的时候。”降谷零拿过她手里的枪,“比如刚才,如果这个劫匪抬手是要去够枪、或者是去抓你脚踝,情况就不一样了。” “而且……” “而且?”绮月感觉自己像是在挤牙膏一样,在挤降谷零的话,但是因为实在好奇一本正经的警校第一能说出什么话,于是就一句跟着一句地挤。 “而且你是我朋友。” “……嗯?” 金发青年无奈地弯起嘴角,眼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