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周熊应该了的,他为什么没有......” “......山洪,竟然调去了公,那山洪还能让他受伤吗?能趁着那个机会让他吗?......” 赵枝的面色一下子煞白。 她以为之前惊惧已经到了极点,却没想到还有更大的等着她。 不过只放了几句,韩东塬就又摁下了停止键。 “这些,你说的,觉得应该发生但跟实不一样的事,都跟我一件一件说出。” 韩东塬抽出磁带,看着坐在地上的她,像是看着一件丑陋的物,道,“别试图跟我说一句假话,过去天,你反反复复的,知道的怕是早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你就在这里,翻覆去说了天的话,录了天的录音,我不过是不想浪费,真花上天去抽里面有用的信息,才让你在清醒的候直截了当给我说出。” 他捏着那盘磁带,冷笑了一下,道,“所以,你并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说,我还可能心情好,免上你几年的劳罚。一句谎话,我新对这天的录音,但凡有一句的谎话,那你就好好在监狱里慢慢享受你的余生吧,或者精神病院症病房不错。” “我说!” 赵枝终于受不了尖叫了出。 她知道面前这个人,这个人有多心狠手辣。 把她扔到精神病院,他真的做得出。 她受惊吓刺激高烧几日,精神状态本就极其不稳,这再受到韩东塬的威胁恐吓,哪里还挺得住? “我说,我什么都说......但我知道的并不全面,我是,就是自从去了叶湾大队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做一些梦,反反复复的做一些梦。” “有我刚下乡的候,有在上韩大队的候,还有后,很多年后的事情......但这些梦跟实并不雷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太希望那样,才会做那些梦,可是后梦到更多事我才发不对......” “说点,” 韩东塬打断她,道,“只需要告诉我你梦到什么,用顺序,就从你刚下乡说起。” 说完又顿了顿,道,“山洪,周熊的,还有我入狱,这些,一件都别漏,一件一件的说。” 韩东塬没说一句,赵枝的脸就越要白上一分,明明是大夏天,竟是生生止不住地打起了寒颤。 “好,我说,我说......” 她又像是陷入了癔症,喃喃道,“最早的梦是从什么候呢,对,是从我下乡到上韩大队的候,我梦里跟实不一样,梦里我下乡的候并没有程柠,我大队的那一路只有我和闵然,顾竞文还有杨红兵,我那候很兴奋,很开心,因为没有程柠在,我大家都格和睦,到了上韩大队大家相处的更是很好,后你开厂子,我还进入了厂办公室。”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进入了厂办公室,虽然韩东塬从不会跟女同志有多余的接触,但因为工作系,总有接触的机会。 韩东塬这样的人,谁能不爱慕呢? 她在梦里,一颗心在韩东塬和顾竞文之摇摆,最终倾向了韩东塬。 只可惜...... “......我的竹木制品厂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