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来探望韩东塬的家属好像也去探望过这小姑娘,就转而问道,“韩同志,这位小同志是你家里人?” 韩东塬就站病床,眼睛直直地盯着程柠。 这时候他才注到竟然也穿着病号服,他一向观察力敏锐,可刚刚看到,竟然连穿了什么衣服都没有注到。 他面色阴晴不定地“嗯”了一声,道:“怎么了?” 两个护士互相对视了一眼。 立马就想有多。 实是,这两个病人的情况有点古怪。 是家人,但这两人一个住五楼一个住二楼,五楼的这位不知道二楼这位什么情况,二楼的这位晕倒五楼的病房? 一般不会随便向别人透露病人的情况。 可程柠的情况又比较特殊,医生过,是不能受刺激的。 晕倒这位韩同志的病房里,不定就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两人怕不是对象关系? 那想想这两人的情况,还真是让人唏嘘。 纪大的那位斟酌了一下,道:“这小姑娘一阵出过车祸,昏迷了十几,中间就短暂醒了几次,医生可能是撞了脑子,也有可能是受刺激过度,中间醒的那几次都没了记忆,连人都认不全,这次醒过来好,总算是认人了,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医生特叮嘱过了,千万不能再让受刺激,好好的照顾,尽量顺着,什么就是什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韩东塬:“???” 程柠再次醒来的时候还病床上,但不是自己的病床,而是,呆呆地看了看头顶,再转头,就对上了韩东塬的眼睛。 他就坐对面椅子上,定定看着。 只不过,眼神不再是初时的冷漠疏离,而是,带着不清道不明的幽深晦暗。 “三哥。” 程柠坐起来,呆呆地唤了他一声。 每次睡醒,都有呆呆的,要先适应下现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除了呆呆的,那声音却又像带着委屈难过各种小情绪。 读完档之后就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 能记起来的记忆里两人的关系应该很生疏,可是觉不对,他应该亲密,很亲密才对。 可是都不记了。 看着他,忍着才没有看向他失去的那条胳膊的位置,因不管心里再难过再痛,失去胳膊的是他,知道绝不应该他面因那条胳膊而表现出任何过的情绪。 可是一对上他的眼神,事实上,不管是眼神还是身体,一触及,心里就会难受,只好又垂下了脑袋。 “程柠。” 韩东塬已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工作。 跟自己,脑子有病,不能受刺激,尽量顺着,什么就是什么。 ......他不知道什么没了胳膊的是他,他还顺着,什么就是什么。 成吧,是祖宗。 程柠听他叫就又抬头看他。 韩东塬一触到那百转千的眼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