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柠身体还不舒服呢，实在不想一大清早再来一通，就推他，问：“那你早上起来一直在这？吃过早饭没？” “嗯，煮了鸡蛋，” 他道，“其他的我让廖盛去买了，想吃吗？” 程柠摇了摇头，她是有点饿，又没什么胃口。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他便伸手拿过来又喂她，这程柠醒过神来，剩下的半杯梨子水全喝完了，酸甜酸甜的梨子水喝完，整个人总算又恢复了不少精神。 他伸手用大拇指抹了抹她嘴角的水迹，道：“昨天呢？昨天有没有舒服？” 程柠一愣，什么舒服？ 随即脸“轰”得一下热起来。 他，他怎么以用这么自然的语气出这种话？ 要让她怎么答？ 他却完全不觉得自己问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眸色变了变，忍不住又上前亲了亲，道：“昨天你第一次，我有没有粗鲁，让你不舒服了？你哭得很厉害，要是了，我下次注意点。我道你喜欢我温柔一点，后来没有控制住。” 程柠：“......其，其实还，” 她怕他纠缠这个问题，虽然难以启齿，还是有些结巴道，“其实还，只是一开始有些痛，后面，后面还的。” “还？” 他道，“是有喜欢吗？” ...... 他着字面上没什么问题却十分色，情的话，程柠终于受不了，探头堵住了他的嘴，这下子他总算是不成那些话了，取而之的，是其他的声音。 一大清早又胡闹了不道久，期间他就喂了她一下水，她嫌弃得不行，他便闷笑着搂着她拿了杯子喂她自己喝。 等程柠再看远处桌上闹钟的时候，经是九点半。 她问他：“你今天还不去上班？” 他搂着她，带着些餍足和慵懒道：“青的事前天经整理，让路干事去跟就行了，我下午去看看，” 他再转头看她，道，“下午我去公社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程柠：“......” 她是弱智还是行动不便一个人在家不行吗？ 这样想着就直接嘟囔了出来。 他便笑，柔声道：“是我恨不得你一刻都离不开我。” 他这么一程柠便也有些伤起来。 就算道自己选择去读书没有什么不对的，也道他是很不乐意她离开他的。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哄他道：“我要是那样你迟早会嫌烦的，你心记挂着我就行了。” 他嗤笑，转头就吻她，道：“你试试就道了。” 人计划八月中北城，在公社也就剩下了不到个星期。 韩东塬想要请长假送程柠北城，再送她去广城，所以这个星期忙得昏天黑地，没什么事的时候程柠索性就陪着他一起干活，这样基本上不仅晚上在一起，白天也以在一起。 人的腻歪劲简直闪瞎人的眼，谁能想到这韩东塬谈起对象，不，是宠起媳妇起来会是这么一副模样呢？ 程柠了八月十七的火车票北城。 韩东塬八月十六敲了徐书记办公室的门请批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