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怎么能这么累着柠柠？” 程柠笑，拉了韩奶奶袖子道：“奶奶，你别动手，这都是我喜欢做，这跟有些人喜欢种花养草，有些人喜欢下棋画画，我喜欢算算账看做什么看东西，是喜不，这怀孕了也是人，总得做点自己喜欢事不是？” 韩奶奶瞅瞅，再瞅瞅自己看不顺眼孙子，再瞄一眼那堆得一沓一沓文件，虽然还是觉得太过了，但也只能算了，对程柠道：“那你悠着点，做一会儿起来走一圈，再躺一会儿，晚上黑了得睡觉，绝对不能熬夜，睡不着过来找我跟你钟姨唠唠嗑。可不能像以前那样熬夜了。” “成，成，成。” 程柠举手，笑道，“都成。” 私下拉着韩东塬跟他撒娇，让他早点回来。 也不是不爱陪韩奶奶和钟姨聊，但都整对着们了，晚上跟们聊能聊啥子哟。 这，媳妇这么粘着他，他哪里受得住？ 最后自然是再忙再累，除非喝酒了，不然每肯是要开车回来。 另外廖盛和马婷婷则是回了石桥公社那边联系工人。 他们打算直接从公社家具厂和竹木制品厂请一批工人过来。 韩东塬开厂，廖盛一直都跟着忙，门门课都是敷衍性地刚过。 马婷婷心里着急上火。 他们眼看着要毕业，多人都已经了工作岗位。 马婷婷家里已经在给找北城接收单位。 是师范大学，这会儿高考恢复，经过过十年，学校紧缺教师，单位还是找。 找廖盛商量。 廖盛却跟说要留在广城，甚至后面可能要深市。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找工作。 他道：“东塬要开厂子，我肯帮他。” 马婷婷眼圈一下子红了。 也是跟着程柠韩东塬一起办厂子一起考大学出来，这么些年相处早已感情深厚，可是廖盛完全不跟说不跟商量决了这样大事，还是说不出委屈。 而且跟着韩东塬，那是放弃毕业分配，放弃铁饭碗......这总会让人心头恐慌。 道：“那我呢？廖盛，我算什么？” 说着眼泪滴下来，道，“你要跟着厂长开厂子，要那荒郊野岭地方，那我呢？我要是回了北城，我们怎么办？你在想以后时候，从来都不考虑我感受吗？” 廖盛默了一会儿。 这会儿他，经过下乡，经过跟着韩东塬办厂南地北跑，经过高考，经过过这些年大学生活，这会儿廖盛虽然有时候看着还是咋咋咧咧，吊儿郎当，万事也不怎么走心，但实际上早已不是当初那刚刚下乡时廖盛。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婷婷，平里事我都让着你，让你拿主意，这些我没所谓，但我自己以后路子要怎么走，这我肯要自己拿主意，我是绝对不可能回北城。” “你我为什么不考虑你感受......我当然有考虑，所以我尊重你选择。我不想，也不能在这种大事上哄你，让你做出牺牲，这样牺牲我也背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