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有妙计。”这是不肯说了。 也不是很特别，只是被说急了，她径直当着他们面起了誓，誓成立契，断无更改，除非他们想她应誓。 程素看着她，“没做傻事吧？” 苏钰果断摇头，“没有。” 程素见她不说，也不再问，只是哼了声，“如果让他们知晓他们的好宗连夜柴桑奔赴扶风，就是为了见我，不得气坏了。” 苏钰探头去，“我好不容易才见到，真的谈他们么？” 这委屈又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和印象中那苏宗没半分相似，也不像互通之前的木头了。 程素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扫，后轻笑着手指扶住她颌，“不谈她们，准备谈什么？” 苏钰喉头咽了咽，抿了唇，往前凑了凑，却迫于程素的力道，只能停，“素素？” 程素亲了她一，“我是有一些生气，所以，今晚罚。” 唇齿间的话语被另一种低语取代。 许久后，喑哑轻颤间，有人支离破碎道：“明日……明日见梵音阁阁。” 动作一顿间，另一道黏稠痴缠的声音低低道：“明日我送回去，不怕。” 苏钰稀里糊涂，彻底放弃了。算了，天大地大，程素最大。梵音阁阁什么的，也不是很紧，闻弦歌应该能体谅。 “我……我还有东西未送。” 程素笑得柔媚勾人，“我知道，我瞧见了，很漂亮，但是我得了更好的，眼，它也得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