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时候,他还多大。族里很多龙看见过他大肆破坏模样,得出结是凶残至极。 也是这一次后,他这三天只能在地牢里度过,偶尔是野外石洞。 可元沅说法却与前认知完全不一样。 什么? 因面对人不一样,还是因人而造成心不一样? 玄闵回抱着他,指尖在发间穿插,梳理着如瀑银发。 他像是确认一样又问了一遍:“我这几天一点不凶?” 元沅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又摇头:“就晚上比较凶。” 玄闵一僵:“?” 元沅察觉到什么不对,回忆道:“晚上邪兽一出现在洞口,你就很凶,还想出去揍它们。但是我怕你揍完跑不见掉,就让你去,然后你就会对着洞口叫。” 近距离感受龙吟不是耳朵受罪,而是有一种灵魂飘走感觉。 总而言就是非常吵闹。 这一点不像是玄闵会做事。 元沅说着告状话,脸上笑却一直有下去过。他停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这样也挺好。” “像是遇到了小时候你,然后我们一起相处了三天一样,”元沅说着又笑了起来,“原来你小时候是这样吗?好可爱啊。” 那些有他参与日子仿佛被补齐了一点,像是在过往岁月里头添上了自身影。 玄闵安静了片刻,抿唇道:“可是我不记得了。” 狂暴期记忆总是朦朦胧胧,像是梦境碎片一样零散。只有元沅是唯一见证人,另一个参与者在结束后将那些珍惜回忆尽数遗忘。 元沅扶着玄闵肩膀将人推远了点。 他们面对着面,彼此间距离像是被推远,可又像是被拉得更近了些。 他们呼吸交缠,几乎鼻尖相抵。 空气伴随着两道同样炙热呼吸逐渐升温。 元沅毫不吝啬他笑容,半弯眼里像是藏了星星:“关系啊,我记得,可以告诉你。” 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在往后每一个瞬间,他可以复述出来。 只他们一直在一起,就不会再有缺席经历。 这句话像是一个软乎乎毛毛锤,在玄闵心尖连敲数下,胸腔被砸得阵阵发颤,每一下是因对方。 大概是因元沅喜欢糖,于是说出来话带着糖果甜香。 一个心脏已经装不下对元沅感,酸胀到像是裂开。那滚烫爱意溢出来,从头到脚地弥漫着。 玄闵喉骨滑动了一下,随即偏头,带着点克制地吻住了对方。 元沅很自然地打开了牙关,放对方进来。 结果一会儿就被亲得呼吸困难,拼命用舌头推着对方,时不时还威胁一样咬一咬对方舌尖。 力道小得像是在调。 后结束时候,元沅因缺氧而脑袋放空,整个人呆呆地靠在玄闵肩上。 连尾巴被亲出来了。 玄闵缱绻地吻了下他发丝,感受着体内翻涌那些污邪气,心忽然升起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