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恩,既然我是来吸引敌人火力的,自然要让所有人都注意到我才行啊。非常好,我越张扬越显眼,至尊他们就越安全。哎呦,我这舍己为人的精神啊,真是忍不住要敬佩自己。
陈是和否否赶着马车出了城,我一个人坐马车里有些无聊,从暗层里抽出一个折叠的小马扎,打开坐在门帘旁,掀开车帘,看到并排坐着的陈是和否否。
陈是转头问我:“六小姐,有何吩咐?”
我十分不满:“你走这么慢,还离‘一座城’这么近,让那些不自量力的找死之辈,怎么有机会下手?还不快点。”
陈是回头望了我一眼,确定我不是开玩笑,又转过头答了声“是”,就加快了行车的速度。
我坐在小马扎上问:“我们这是去哪?”
陈是答道:“六小姐,我们先去豫州,再去扬州,其次是蜀州、秦州、海州和林州,最后再去京都一趟。”
“这么麻烦?”我不满。
陈是赶着马车答道:“六小姐,巡查就是这样的,属下已经按照最快的路程规划了。”
我沉默,心思动了动,问他:“那只人参精是不是还在林州?”
陈是没有回答,反而惊问:“六小姐,您不会是要去抓那只人参精吧?”
“抓什么抓,明叔都抓不到。”我一脸不耐烦:“我们只是去凑个热闹。”
“不行,六小姐,这太危险了。”陈是拉停了马车,转身一脸正色的对我说道:“六小姐,您绝对不能去凑这个热闹。”
我看着他眯眯眼,放开全身的气势,低沉的开口:“你敢不听我的?”
陈是怔住了,半天才开口:“不是,六小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手刀劈在脖颈处,皱了一下眉,不甘心的晕了。
我站起来弯着腰,踢开小马扎,把他拖进车里,对一直默默无声的否否吩咐:“赶马车,继续走,去林州。”
“是。”
否否点头,接手了陈是的位置,赶着马车。
我从桌子的暗层里翻半天,才翻出一根麻绳,摊开麻绳绑住陈是,系了死扣,将陈是扔在座位上,给他盖上小被子。
从小桌子上摸了一个橘子,神清气爽的掀开车帘,坐到否否旁边,剥开橘子,拿出一瓣塞进否否嘴里,否否嚼了嚼咽了下去。
我看他脸上没什么反应,就问他:“橘子酸不酸?”
“不酸。”否否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这才塞了几瓣橘子搁嘴里,恩,果然不酸。
吃着橘子,问否否:“我要你办的事办得如何?”
否否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根据情报所述,正月十五那天,那只人参精又跑出来了,但还没走多远,就又被逼回木屋里。
有人猜测木屋暗藏玄机,与其他人联手拆了木屋,也没发现机关之类的,有人请了阵法大师的徒弟徐凯来,希冀徐凯能有所发现,顺便请他布阵希望能定住人参精。”
“徐凯?”
我重复了一遍,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是的,徐凯。”否否点头。
我扔了橘子皮,接过纸张,展开否否给我的几张纸,上面记录着人参精的资料和他有关的一些事,最后还附上一张画像,从画像来看是个神情坚毅的少年。
“这就是那只人参精百草的画像?”我看着画像问。
“是的,见到他的人之中有一个人是画师,就将他的画像画出来了。”否否答道。
这只人参精是不是有病啊?都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他的画像都人手一份了,他还往外面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