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道:“任老,我觉得我还没好,肚子疼得厉害。”
任桑老先生回头笑着看着我:“看来这小家伙是真饿到了。”
“不是,任老”
我还想挣扎一下,就被家主打断。
“起来。”家主没有表情的看着我命令道。
我装不下去了,只能不情不愿的掀了被子,下了床。
家主客气的任桑老先生说道:“浩初新收集到一幅字画,还请任老帮浩初把把关,任老移步,这边请。”
家主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任桑老先生回头看着我,又慈祥的笑了笑,就跟着家主出去了,家主临走前看了我一眼就走出屋子,明叔拎着药箱跟着他们两人出门去了。
我一屁股坐在床边,问否否:“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否否走到我床边,想了一下,回答:“也没发生什么,家主闭门两天未出,出来后要见您,非非叫不醒您,就给您诊了脉,发现您受了伤,家主差人连夜请了任老来。
任老确诊您五脏受损,给您开了药,任老不愧为妙手,药到病除,您只吃了一帖,今天便醒了。”
这得是什么药啊?一帖就能让五脏恢复如常?明明是我自己身体强悍,靠着顽强的毅力恢复的好不好。
我拨拨额前的碎发,张嘴就喊:“我饿。”
在非非的精心照顾下,我不过一下午,就生龙活虎的跑到书房去了。
进了书房,只看到家主一个人在看着一些资料,环视了一圈,好奇的问道:“任老呢?”
“任老很忙,回去了。”家主没抬头。
我蹦蹦跳跳的蹿到他书案前,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看着他:“我看你面色红润,印堂发亮,功力似有精进,你吃了那截人参?”
家主抬头看看我,没说话,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木盒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