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各忙各的去。 其他各王那里的境况,和周王这里情形基本差不多。 “去去去——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这怎么行,听说你是王爷你可得给我们做主,我们这里区域那么大,人手才这么点,每天累死累活的就这点工资,你至少我们晚上加班,你给我们管一顿饭啊。” “你们找我吵吵什么,你们怎么不去找洛阳府尹或者找皇上去啊。” “着我们哪敢啊。” “那你们就敢来找我。” “你是我们的直接上司,我们不找你找谁,要不你给我们涨工资,要么你给我们增派人手,最次也要管一顿晚饭,不然明天我们都不来了。” “对!我们不来了,你自己干去吧!” “别介,咱有事好商量是不是,你们放心,本王现在就去找展政那浑蛋去,别的不敢保证,今天晚上本王答应你们,管你们一顿红烧肉,管饱的那种。” “你可不兴骗人啊。” “各位叔叔大爷,本王再怎么落魄,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你——就你,这是二十两银子,你拿着去买一头猪去,我看这屋里有大铁锅,架上,晚上炖肉。” “哦——哦——谢谢王爷,开工去喽,晚上有红烧肉吃。” 看着欢呼雀跃开工去的老弱,安王一身疲惫,刚才被人群包围着,大吼大叫的,搞得他一身是汗,眼前的事是解决了,但是人手的事还得解决,毕竟一顿肉只能解决暂时的问题,但是人手不足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不解决,难保工人下次不会罢工。 他现在没有了亲王的俸禄,每天请他们吃一头猪也不现实,家里还有一群人要不要养活了,那点寒碜薪俸银子够干毛的。 坐在门槛上,端起身边的陶罐,咕咚咕咚饮了一气,站起来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爬上马背,一溜烟往洛阳府尹而来。 在门口,安王遇到了肃王、鲁王。 “你们老哥俩不去忙活,聚在这里做什么?” “真他娘的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们来找展政还给他脸了,门口的差役居然让我们在外面等着。” “鲁王你少说两句,别忘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别搞砸了,到时候我们真得那笤帚扫大街了。” “得!咱们三兄弟可真是难兄难弟啊,不用说,都是来找展政要人要钱的。” “你那里也这般境况?” “缺口十几个人,你们那里呢?” “我这边没有二十个都堵不住口子,地段太大了,生活的人有都是素质低下的家伙,甚至不少直接是贫民窟,怎么搞。” “你们这都算好的了,我在那一段不少地痞无赖,说两句就给你耍横,指望那群老胳膊老腿的帮忙去镇场子,我都怕别人声音大一点把他们吓死了我还得赔医药费。” “就是,也不知道他朱由检安的什么心。” 吱呀——一声,洛阳府尹的大门总算在太阳露出地平线那一刻准时打开,几乎是毫秒不差。 看着打着哈欠、睡眼朦胧走出来的衙役,安王等人就来气:“娘的,咱们爷们在这里风餐露宿的,这群孙子倒是睡得香,气煞我也,干!——” “安王息怒——安王息怒——”鲁王和肃王立马拉住举起马鞭就要抽衙役的安王,开玩笑呢,在府衙门口殴打公差,闹不好又是一个谋反得罪,这可使不得。 “安王,小不忍则乱大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