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看白宴,他都掐得这么准时! 而且他之前不是很忙的吗,怎么现在每天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 季深一来,白宴瞬间消停了。 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撒娇。 季深装模作样:“白宴,恢复怎么样了?我带嫌疑犯医院做体检,想着顺便来看你一趟。诶,真巧,孀孀,你也在这里。” 白宴说:“我挺好的,谢谢季警官!” “削苹果呢。”季深拿过温孀手里的水果,“我来削,你休息。最近你都累坏了,又要照顾唐颜又要来看白宴,昨晚见你的时候气色就不好。” 白宴睁大眼睛:“孀姐,你和季警官最近一直在见面啊!” “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温孀最近没来看你,是因为她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季深漫不经心道,“就在你每天都躺在床上的时候,是我每天都去接送她。” 白宴仿佛听到了心中破碎的声音。 “孀姐.....” 季警官这是想趁虚而入啊! “你别听他瞎说。” “我怎么就瞎说了,孀孀。难道昨天不是我接送你的?” 温孀沉默。 白宴捏紧拳头,他一定要快点好! 要是再不好,他觉得温孀都和自己没戏了! 季深来了之后,白宴在一天之内学会了所有自主技能。 末了,白宴还得眼睁睁看着季深再跟着温孀出去。 “孀姐,能不能下回不让季警官来了?”白宴窝在被子里偷偷给温孀发消息,“他每次来的眼神都好恐怖。” 温孀飞快瞥了眼身边男人。 “我也不想他来。奈何他脸皮厚,我赶都赶不走。” 温孀放下手机后,转述了白宴的话。 季深听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贴心道:“我来看望白宴,主要是因为我真的很在意受害者的身心健康。温孀,你不能制止一名人民警察对群众的关怀。” 温孀撞进他狭长的眸子。 “季深,你这么说,自己的良心不会痛吗?有本事,你穿着警服在国旗下发誓。” 季深从善如流转过头,“时间不早,该吃饭了。” 温孀:“?” 白宴的伤势在加速好转中。 不过温孀挺奇怪得。 她照顾了白宴这么久,一直没有看到白宴的家里人来过。 她料想,估计是白宴和家里人的关系不好吧! 就比如她,现在也很少回家了,每次回家,温瑶挺着个肚子只会炫耀,春姨也特别的虚伪做作。她回家也就只看望温凡海了。 要不是温凡海,她也不想回去! 一周之后,何止打来电话。 那天,唐颜刚下班回家。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电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她飞快挂断! 何止锲而不舍。 唐颜一直没接。 温孀说:“不然拉黑吧?” 唐颜抿着唇,眼睛直勾勾盯着手机,没说话。 温孀知道,唐颜这还是舍不得呢! 过了很久。 手机一直在持续不断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