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过一次。 女警察冷冷的让她闭嘴,不要影响到别人! 江凝再怎么哭红双眼,也没人再心疼! 季深现在只要有空,都会去歌舞剧院找温孀。 就算温孀对他爱答不理,他还是甘之如饴。每次等温孀演出之后,都给她送花,跟在她屁股后面。 但是温孀每次身边总有那个碍眼的夏寒言! 她对夏寒言,永远都笑得那么灿烂。 对他,冷若冰霜。 温孀一开始还会让季深别再来了,后来时间久了,她连一句话都不再和他说! 就算如此,季深只要有空,对于温孀的每一场舞剧,他都不会缺席。 这天晚上。 季深又一次欣赏完了,温孀的舞剧。 现在只有看她的舞剧,目光才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贪婪。 “季队!不好了!” 工作电话响起,传来了小张焦急的声音。 “又出什么事了?”季深皱眉。 “江凝用削尖了的牙刷柄再次割腕,现在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本来明天我们就要提审,这下,又是遥遥无期了。且王局通过了她取保候审的要求!” 季深蓦然起身,直奔医院。 温孀一舞完毕,抬眼之时,看见的就是季深飞速离去的背影。 不过也只有一眼。 她就淡淡收回了目光。 季深赶到医院。 江凝刚从急救室里出来。 季深问具体消息。 小张说:“她就是故意给自己造成人身伤害,想让自己的罪行延缓!” 季深眉头紧皱。 江凝醒来后,要见季深。 季深过去了。 “深哥,你确定你还是要这么残忍吗?非要逼我去死?”江凝这段时间呆在拘留所里,痛苦不堪。 整个人瘦削好多。 面色苍白,形容枯瘦。 很难让人把她跟电视上那个艳光四射的大明星放在一起。 “我没有要逼你去死。你自己割腕,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旁人无关。”季深面对她,表情没有一丝波澜,“我告诉你,只要你好以后,提审就会继续。不会因为你的个人伤害而取消!” 江凝错愕不堪,“深哥,你确定要对我这么狠心吗?” 季深:“这一切是你应得的。” 他不顾江凝的哀哀祈求,径自出门。 江父和宁素想进去探望江凝。 季深不允许。 现在江凝还是在监控范围。 “季深,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家凝凝现在已经这样了,你是要把她完全逼死才罢休吗!”江父勃然大怒,甚至还想动手。 “那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宁素望着季深的背影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季深让人严加看守江凝,不要让她再做出什么影响案情的举动。 他赶回进出场后,舞剧早已经结束了。 自然也没有再看见温孀。 季深叹了口气。 往回走的时候,他敏锐感受到了从后方传来的一股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