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朋友。” 张至森第一次听李光芒说这些,她眼睛亮晶晶的,像他第一次在法大见她时的样子,没怎么变化。 “所以其实我很烦闷,不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而且很多次很多次,我都在想,为什么你们一定认为我是柔弱的,而且必然会收到伤害呢?” 张至森笑了,没想到她小小的脑子里装着这些,他就从来不会想这些事情,什么柔弱和坚强之类的。 “你太较真啦,也许我们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柔弱的,只是站在男人立场,保护重要的人是必须的。” “重要的人?”李光芒重复了这句话,将想问的话埋藏在心里。 “是重要的人。” 李光芒微微一愣,片刻后从脸颊红至耳根,她望向张至森,发现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眸中藏着热烈的火,两人目光相对,相视一笑,心中意味在对视中了然于心,他们都不再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了。 秋夜里的公园多是慢走、打球、玩耍的人,他们从外道走了一圈后,又进了湖心小道,走了很久,累了,坐在冰凉石板凳上发呆聊天。 不一会儿,张至森想起来小呵:“啊,我忘记遛我的狗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李光芒哈哈大笑,虽然不舍此刻氛围,还是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土,决定送他回去。 很快她追上大步走路的张至森,问他:“你的狗为什么叫小呵啊?”好难听又别扭的名字,当然这句意见她保留。 张至森停住脚步,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她原来的名字叫做呵呵,我一般叫她小呵。” 这样啊,小呵倒是比呵呵强那么一点。 - 晚上九点钟,她送他回了家,电梯门刚一打开,就看到一女人站在他家门口,定了神看,才发现是张至森妈妈。 见到儿子,张至森母亲先是一恼:“你换密码了?” 张至森上前拎过母亲手中的大包小包,闹着脾气说:“是,我怕你天天来。” “唉,你这孩子……” 正想继续说下来,她这才看到站在电梯门口的女孩身影,像是她那天见到的,情绪昂扬激动了起来。 “呀,至森,你们同居了?” 声音过大以至于李光芒听得清清楚楚,她嘿嘿笑着,指着对面说:“阿姨,我碰巧租住在对面。” 张母一听嗓门更高了:“那太好了。”李光芒还不知道什么太好的时候,张母热情地上前挽着她的胳膊:“你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带多了,今天一起吃饭。” 张至森开了门,随母亲和李光芒纠缠去,以他对母亲的了解,李光芒今天是必须来他家里吃饭了。 “阿姨,我今天吃过了。” “没关系,吃过再吃一点也没事,你看你这么瘦的样子,就得多吃一点。” 张母热情似火,像是要将其往屋里拽一样,李光芒推辞不过,又望向站在两人身后的他,发出求饶的信号,没想到他说:“进来吧。” 面对张母的热情,她再推辞就不礼貌了,于是轻轻推掉女人挽着手,歉疚地说:“阿姨,那我换身衣服就过去,打扰你们了。” 张母笑得合不拢嘴,直言道,“不打扰,不打扰。” 她回家换了鞋,又换了件简单朴素的运动卫衣,扎了个利落的丸子头,明丽张扬的美变成了俏皮可爱,走去敲了敲对面的门。 张母在厨房忙活,张至森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