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尝,味道发苦,无毒。 园丁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铁线草熬煮成汁水浸泡能强健身体,小人准备拿回家里给孩子泡澡。” 王小风点了点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夜晚,吃饭的时候,王小风讲起这件趣事。 维克多感慨道:“福伯也是苦命人,老婆刚生下孩子就撒手走了,孩子也因为早产,先天体弱,三岁了才勉强学会走路。 用铁线草沐浴能强健身体的说法不知是福伯从哪里听来的,反正就这么坚持了好几年。 有没有健体的效果我这个做药材买卖的能不知道吗,不过我也没戳破他,毕竟,人总是要有点希望才能坚持生活下去的。 铁线草和你们那边的蓝银草差不多,有个缝就能生长,极北哪个地方都有这玩意。 不过也多亏它,我记得小时候有年极北闹大雪灾,粮食作物都死光了,就是靠吃这玩意,大家才勉强活了下来。” 王小风陪着维克多忆苦思甜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园丁福伯发现院子周围的铁线草被清理一空,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第三天,维克多过来敲门,结果被奥斯卡拦下,被告知对方正在配置药液,目前已经到了关键阶段,不方便见客。 维克多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第四天,夜晚。 温暖的房间,变得阴冷而干燥。 门窗紧闭,炉火摇曳。 各式各样的器材占据了屋内的所有空间。 角落里,一个阴影正在看着手里的药剂从深蓝色逐渐变得透明,嘴角忍不住上扬。 “桀桀桀桀...” “风哥你这样笑得好像是大反派。”目睹全程的奥斯卡忍不住说道。 笑声戛然而止。 王小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真是没有幽默感。 “这就算是已经弄好了?浩哥喝下去不会爆炸吧。”奥斯卡看着王小风手里的透明液体,忍不住问道。 这几天他可是看着那狂暴的蜥蜴血液是如何从一碰就炸,到一点一点的变成如今这样稳定无害的。 光是窗外炸出的大坑,维克多就派人填过十几次。 王小风小熊摊手:“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浩特,他的身体比你想象中要瓷实,喝不死的。” 随便找了个木塞封住管口,王小风将实验器材收进葫芦,推开大门。 维克多老早就在屋外等着了,见状连忙走了过来问道:“如何?” 王小风摇了摇手中的试剂:“幸不辱命。让浩特过来吧,能不能成功就看他自己了。” “我在这里。”角落里的浩特忍不住出声道。 王小风被吓了一跳:“咦,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一直站在旁边好吧。 浩特翻了个白眼,从王小风手里接过大约只有他小拇指般大小的药剂。 透明,仔细看却又能看到里面闪烁着点点冰晶。 “我该怎么做。” 王小风比了个喝水的动作,“直接喝就行,不过最好先...” 话还没说完,就见浩特单手弹开木塞,直接将药剂倒进了嘴里。 喝完还砸了砸嘴,“有点辣,还有点冰。” 王小风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