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头发变得一样湿哒哒的大黄扔回给她,“接着。” 楚长生扔掉手里的木棍,伸手抱住飞来的大黄,“要不是我没准备好,我能这样吗?”楚长生辩解道。 “他身上全是尿。”盗有道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 “啊。”楚长生赶忙放开手。 啪!! “吱!”趴在地上的大黄委屈地看着楚长生,眼神似乎在说你都不爱我了。 “脏大黄,不准跟这个混蛋学坏。”楚长生也是无中生有地来了一句,硬是把盗有道给带上。 “喂,刻意了。”盗有道回道。 楚长生冲着盗有道翻着白眼走去,背对着他兴奋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开打,你打几个?” “什么意思,你?”盗有道看着这个离自己还有半米远就停下的死丫头,这距离容两个人被刺他都绰绰有余了。 “我有洁癖,你太脏了。”楚长生嫌弃地看着盗有道那湿哒哒的头发。 “吱吱吱...(就是,就是,...)”大黄为虎作伥道,全然不觉有自己问题。 “臭貂,你给我等着!”小心眼的盗有道彻底记住这只黄喉貂了,等他干完正事候就是他遭殃的时候。 “喂,你就是那个柳爷,柳同?”盗有道眯着眼看着走来的柳同问道,之前隔着十几米远没看清,现在看清了,果然...... “你还真丑诶!”盗有道毫不客气的吐槽让狂刀门众人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柳同眼中闪过愤怒的同时也带着深深的忌惮,就刚才盗有道那看似随意踢来的一刀竟直接将半个刀身插进了他身前的地里,这单纯的蛮力就已经不容小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同冷冷地问道。 “我?”盗有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对着楚长生说道:“这欠条我可收回来了。” “混蛋。”楚长生撇过头低声喊道,埋怨中带着幽怨,眼神则是一种说不出也不想别人看得出的委屈。 盗有道见状将手中的这封欠条递到大黄面前,“喏,替我交给她。”大黄咬住欠条转身向楚长生跑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打赌打输了,成了她一个月仆人的混蛋!”说完,盗有道回头对着收到欠条的楚长生说道:“欠条还是放你那先,可别耍赖。”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本姑娘从不耍赖,还没跟你算利息就不错了。”楚长生傲娇地将欠条塞回怀中,拿回欠条的她心情也变得开心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交情还用算利息吗?”盗有道一副关系很熟地说道。 “我跟你很熟吗,就知道欺负人的家伙。”楚长生嘟囔道,这两年她为了找他不知道在南疆吃了多少苦。 “够了!”柳同俨然看不下去了,这算是在他面前打情骂俏吗?别忘了,这场婚礼的正主应该是他和楚长生,“既然你是楚长生的仆人,那么你来搅我和你家主子的婚礼,是想干什么?”.. “噗!!”盗有道忍不住笑出了一声。 柳同的身材宛如瘦削的猴子身上长了个正三角形完全不成比例的大脸,“长得像蝌蚪一样也就罢,至少心灵美吧?可你外表不行,内心更烂。”盗有道评价道。 “噗!!” “你笑什么?”柳同额头青筋暴跳地问道。 “没有,门主我我我我没笑你。”没绷住笑出声的正是高飞的一名小弟,他此时一脸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