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看向自己这群跟着庆祝的手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下午加跑十圈,解散。” “啊......” 哀嚎还未发出第二声便被赵将年的一个眼神所驱散,顷刻间,人去楼空,只剩下了他们师兄弟三人。 赵将年用脚将烂醉如泥的盗有道翻过身来免得他噎死,“这家伙喝了多少?” “我听红娘说这几天就没正经吃过饭,一直喝,反正就是没清醒过。”钱来踩着盗有道的肚皮明显能感觉得到有水在他肚子里翻涌。 “嗯!!” 钱来见这家伙又要鱼了,立马收回了脚。 “说起来为什么他来靠你,不来靠我。”赵将年终于说出了心里最在意的话。 “有可能我比较软吧。”说完,钱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他知道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也要开始钻牛角尖了。 “喂,晚上记得给我炸蜂蛹。”赵将年喊道。 “知道了。”钱来敷衍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