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看不到傅盈溪摇尾乞怜的模样,岂不是亏可惜了。 昨日岳后敷完药后总觉得身上疲软乏累,可她已经完全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这个湛星澜不会那么好心地守 着她照顾她。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她昏倒了,湛星澜难辞其咎,为了让她不责怪自己,勉为其难的照顾一下她倒也说得过去。 「哼,这个湛星澜实在太过狡猾了,日后还得多多提防才是。」 「皇后殿下,九公主求见。」 岳后闻言,翻了个白眼,身子倚在了金银错凤头扶手上。「我病了这么久,也不见她来瞧瞧。如今可好,眼见着我是快好了,才想起来巴结。真是学足了梦美人的小家子气。」 采薇见岳后未置可否,只得愣怔的站在原地听候吩咐。 「罢了,让她进来吧。」 「是。」 「诶,站住!今日让你给陛下送去糕点,陛下可收下了吗?」 「不,不曾。陛下还是叫人倒掉了。」 采薇把头垂得老低,不敢发出任何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没用的东西!滚下去领罚!」 「是。」 采薇极力的隐忍着眼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昨日被打得不轻,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 今儿个旧伤添新伤,采薇想想就觉得疼。 采薇请傅盈溪进殿,便自个儿抹着泪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去了后院。 而看到这一幕,傅盈溪也只是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活该。」 傅盈溪在殿外听得真切,却也只是冷嘲热讽了一句。 她乖巧的笑着走进了殿内,朝着岳后行了个大礼。 「盈溪给母后请安,母后安康。」 「起来吧,赐座。」 岳后摆了摆手,语气倦倦的,整个人慵懒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今儿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怎么九公主想起请安来了?」 「伺候母后,本就是盈溪应尽之责嘛。」 「呵,若你真有此心,便不会半个月都不曾踏足丽贞殿一回。行了,安你也请了,就回去吧。」 傅盈溪见岳后下逐客令,赶忙解释道:「母后,并非盈溪不愿来瞧母后,都是傅洛襄整日缠着我,不让我来您膝下尽孝啊。」 「哦?你是没腿吗?你想来这儿,一个小小的傅洛襄能拦得住你吗?你也不瞧瞧你这身材,一个顶傅洛襄两个重,她如何拦得住啊?你可是真当我老糊涂了,能被你三言两语就蒙骗了吗?啊?」 「我......」 岳后一顿数落,愣是把傅盈溪骂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气氛陷入冰点的时候,湛星澜莲步款款地走了进来。 「儿媳给母后请安。」 岳后抬了抬手,没个好气的说道:「起来吧,今日怎么比昨儿个来得还晚啊?不会又是为了让我多睡会儿吧,就算是你孝心至此,可这都什么时辰了,我若睡到这时候岂不太没分寸。」 「母后消气,昨日母后突然昏倒,可把儿媳吓坏了。昨夜儿媳辗转反侧,心里头想着不光得为母后解毒,还得使母后容光焕发,美貌更胜从前才是。所以方才儿媳特意去了趟尚食局,命章司药为母后熬了一碗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