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小心伤着你。” 白溶月将花篮放在了另一只手上。 湛星澜瞧得真切,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妖艳无比,的确不像寻常的花草。 入了殿内,傅玄麟和湛星澜瞧见了靖帝。 仅仅过了半年的时间而已,从前那个如龙似虎的皇帝,竟然变成了如今这般病恹恹的样子。 傅玄麟惊愕的望着靖帝,“父皇。” 靖帝抬起眸子费力的看了一眼他和湛星澜,猛咳了几声后才粗声粗气道: “麟儿,澜儿,来,坐。” 简短的几个字,仿佛耗费了他巨大的气力,紧接着又是一顿猛咳。 白溶月赶忙放下花篮,上前坐在了靖帝的身边,为他轻抚胸口。 “你们坐吧。” 傅玄麟和湛星澜落座,白溶月遣退了寇淮。 殿内就只剩下了两对老少夫妻。 “母后,父皇为何会变成这样!?” 白溶月叹息道: “你父皇他遭人毒害,险些丧命。此事,我也是三个月前才得知的……若非三个月前我察觉陛下异常,恐怕当日陛下便不在人世了。” “宫中戒备森严,是何人这般胆大包天,竟敢下毒毒害当朝天子?” 湛星澜忍不住问道。 谁知白溶月说道:“经查证,是凌樨阁的人所为。” 湛星澜霎时瞳孔地震,“什么!?” 这答案打死湛星澜都想不到。 她刚想出言反驳,却突然感觉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了她。 紧接着她的耳边便响起了傅玄麟的声音。 “母后,凌樨阁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敢担保。” 白溶月点点头,道:“你们也不必紧张,这事儿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搬出凌樨阁来做挡箭牌罢了,我相信凌樨阁不会做这样的事。只是,这背后操纵一切的人一丝马脚都不曾露出,实在让人惴惴不安。” 湛星澜眉头深锁,她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柯敬丰。 她与傅玄麟对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白溶月又道:“麟儿,我与你父皇听闻你有代父御驾亲征之意,可有此事?” “是,母后,儿的确有此想法。” “我与你父皇商议过了,”白溶月顿了顿,郑重道,“与慈昌国一战关系重大,太子担负监国重任,当御驾亲征,以身正军心!” …… 夜深,柯敬丰看着笔力虬劲的三个名字,嘴角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 “瑜洺,正清,锦翼。这三个名字都不错,潘石,你来瞧瞧哪个更好。” 在一旁恭敬垂首的潘石颔首凑了过来,依旧一副谄媚的样子。 “回相公的话,小的愚见,锦翼二字更好些。” 柯敬丰啧啧两声,“可本相觉得还是正清二字更好,宁廉洁正直以自清乎,本相的外孙必得是个正直清白之人。他成为皇帝的路上,有我与他阿娘替他做那些腌臜之事就够了。” “相公所言极是,是小的思虑不周了。” 柯敬丰满意的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潘石。 “待会儿拿下去,传信给邕州,就说取正清为名。另外,告诉邕王妃,傅玄麟就要御驾亲征了,他这一走便是有去无回,让邕王妃抓紧屯粮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