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将他拉起来,转身搂住他的腰,将脸埋他的腰上。 景沅顿时不知所措。 纪晏样,还不凶他两句。 他赶忙搂住纪晏的脊背,躬着身将下巴靠纪晏的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 纪晏声音沙哑:“没不舒服。” 景沅乖乖摇头:“没,顺利。” 句话,纪晏自然不信。 治疗过程三小时,怎么可能顺利? 他抬起臂,将景沅搂得更紧一些。 “让你受苦了。” “抱歉。” 纪晏的人生中,除了最亲的亲人,似乎从来没人愿意为他样付出。 他以为是正常现象,从来没奢望景沅愿意突破心理障碍帮他寻找真相。 他并不是觉得种行为是自私的,而是认为景沅就不应该为了他么做。 “还好哦,一点不难受。” 景沅舔了舔带着酱汁的唇角,睛落那啃了一半的鸡翅上:“就是点饿。” 听到句话,纪晏松开景沅。 他了下:“行,先吃饭。” 景沅转了转明亮的乌眸,好奇纪晏为什么不着急问他究竟想起了什么。 回到座位后,他一边啃着鸡翅,一边将他新发现的线索告诉纪晏。 本来他想等景白微查到线索后再跟纪晏说,但既然纪晏已经知了,还是别隐瞒比较好,毕竟加上纪晏的能力,记录器兴许能尽快找到。 听罢,纪晏将信息整合,交给助理。 “我让他们先去查,你哥哥那边替我谢谢他。” 景沅咧起唇:“不用谢。他当初揍了你,你没怎么着。” 想起那件乌龙,纪晏心情好了一些:“不怪他。” 景沅鼓着腮帮子:“嗯?怪我吗?” 纪晏伸出,轻轻帮他擦拭着嘴角的残渣:“不怪你,怪我。” 景沅捧着饭碗微微扬眉:“就怪你。” … 吃完饭,景沅难得享受跟纪晏的独处。 纪晏靠沙发前,安静地翻阅资料。景沅则抱着机,迷上了幼稚的小游戏。 外面轻轻下起小雪,按理说个季节气温逐渐升高,应该不会再雪。 景沅望着窗外,不知不觉走了神。 纪晏上次芬兰时说过,他们的婚礼将春天举行,应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他其实想问问纪晏他们的婚礼是什么风格,但又觉得下的时机不是太好,而他又些难为情,索性当起甩掌柜等着纪晏直接带他去结婚就好了。 他像只蠕的毛毛虫,一点一点爬上纪晏的膝盖,脑袋一枕,一双明亮澄澈的睛乖乖盯着纪晏。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未来会跟纪晏一起。没想过,自己的男朋友会是纪晏种类型。反派就反派吧,别游走犯罪的边缘就好,不然他还得费劲巴拉地去捞人。 而且他觉得,纪晏之所以是反派,或许是被父母的事逼的。事摊任人身上,精神状态不太可能正常。 纪晏趁着翻东西的空闲,捏了捏景沅的耳朵,景沅故意凶他,不让他捏。 纪晏淡淡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