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那次沈青渊到儿子住的房子,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
虽然那套房子也有180平,两套相通360平,相当于大平层。但装修对沈青渊来说,还是简单到像毛坯。
安置房虽小,但到底是上面写自己名字。
只是有点······像太多努力后的结果,不尽人意才是常态。
穿梭在银行,办完各项手续,余津津乏力地坐回车里,觉得肚子疼。
一去卫生间,发现是痛经。
她赶忙吞蓝药片。
边柏青打电话,今天午饭有时间,要和她一起消磨。
药效发挥,已经不痛了,但还是微有不适,说不出来的,有种懵头懵脑的、浑身被湿气笼罩的雾感。
她不想去,不想动弹。
隔着电话,边柏青依旧敏感:
“不高兴了?谁欺负你了?”
“谁敢欺负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欺负我,我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其他人,我给他一硝二磺三木炭、送上西天养老院。”
装逼,边柏青不朝她动手,她就手痒难耐想拿芹菜抽他。
还经常忍不住心底骂他。
被逗笑,边柏青更要见到她了:
“是身体不舒适吗?更要吃饭了。哦,是生理周期了吧?”
草,他比自己记得还清。
怪不得浴缸那次,事后她猛然惊觉,吓得魂飞魄散。
他脸色有愠:
你怕什么?不会怀孕的。你马上到日子了。
又不忿:
怀了就生!
呵,他当然可以底气十足,又不是他生。
他妈的,这王八蛋似乎忘记,真要生孩子,他也没提跟孩子母亲结婚的事。
余津津可不敢拿生孩子开玩笑。
她就是妈考虑不周的后果,让妈痛苦了二十多年,也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
决不会走妈的老路。
她有点嘲讽自己最近的稀里糊涂。
以前,无论薛永泽怎么哄她、诱她,她决不突破任何防线,时时警觉,没有安全生理措施,就滚、去死。别沾自己的边。
现在,可他妈倒好,和边柏青两回无任何防护了,总是激情当头后,才后知后觉心惊肉跳。
发誓:没有下次,决不。
考虑到余津津不舒服,边柏青让她人车等在原地,他去接她,去吃虫草火锅,可以暖身。
可天潮闷,她身上也潮闷,她只想吃清淡的,非叫他改到日料店。
余津津不喜欢板前的位置,边柏青迁就她,跟她坐在角落里。
其实,他最不喜欢角落的位置。本身日料店就有点拥挤和永远光线不足似的。
他习惯舒展和明亮。
见余津津不舒适,边柏青搂着她,往她嘴里递寿司。
她不好意思,要从他胳膊上起来。
边柏青不愿意:
“怕什么,喂东西,多正常。你乖,没人看见。”
余津津半垂着睫,不好意思对视:
“你活得真叫一个理直气壮。什么都做得自然、大方。”
“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边柏青示意余津津张嘴,逗她:
“你这么难受,还捧我。快吃,吃了更有力气吹,我可爱听了。”
余津津大口吞了寿司:
“青青哥哥,你在集团里还没听够追捧?”
边柏青又递新蘸了甜酱油的寿司来:
“那不一样,集团里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