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杰也觉得这样匆匆赶回去太累了,就留下再休息了一晚,等到养精蓄锐以后第二日再打道回府。
杭北在下午的时候就有些咳嗽,两人回了各自的房间后梁永杰有些放心不下,就去附近的药房里买了感冒灵颗粒给杭北送过去。
他敲了敲杭北的房间门,没人应。
又敲了会儿还是没人开门,梁永杰就给杭北打了个电话,半晌,房间门突然打开了。
梁永杰愣了下,盯着她的脸看。
杭北没什么力气地把着门,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肤色泛白,唇也有些干裂。
“杭北,你没事吧?”
杭北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睛困的快要睁不开了一样,声音也有些嘶哑:“没事儿,我刚刚听见你敲门了,还以为在做梦,就没理,你找我什么事儿?”
梁永杰:“你看起来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我给你买了感冒灵颗粒,你喝一点吧。”
杭北慢慢地站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温吞地说:“好,可以麻烦你帮我冲一下吗,我觉得我好像确实不太舒服,我可能需要睡一觉。”
梁永杰点了点头,说:“好。”
他正想说他先回去自己的房间冲完拿过来杭北就已经重新回到房间的床上睡着了,对方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梁永杰在原地犹豫了下,最终走了进去。
房间不是很大,酒店的被子洁白如斯,杭北把自己裹得很紧,从表面来看,她应该是蜷着腿侧睡的,有个心理测试说,这样睡觉的人极度缺乏安全感。
梁永杰看了几秒后,开始拿起房间的热水壶烧水,烧水之前先冲洗了几遍,等烧完了水把冲剂泡好后,他端着走到了杭北床前。
对方睡的很安静,全身上下只有小小的一颗头在外面,脸蛋很温柔很乖巧。
梁永杰不知道该怎么叫醒她,其实他觉得他出现在女生的房间里这件事就很不礼貌了,现在怎么叫醒睡的这么熟的杭北还真是为难他。
在原地磨蹭了会儿,他下定了决心,决定还是要叫醒她,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没事儿,还是喝完药会保险一点。
“杭北,杭北,杭北?喝…喝药了。”
一室沉静,没人回应他。
床上的人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最后,梁永杰费了好一番功夫磨蹭许久才让杭北勉强把药喝进去,她的确是发烧了,看样子烧的还不轻,喝药的时候病怏怏的,眼睛也睁不太开,神志恍惚。
梁永杰等她喝完药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然后被吓到了。
好烫。
梁永杰又有些自责,他其实白天的时候就该预料到的,当时她打了好几个喷嚏,杭北摆手说没事,他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这两天温度突降,她又一向穿的少,感冒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梁永杰守了杭北大半夜,发信息问了梁永宁降温的办法,隔段时间就帮杭北用热毛巾热敷额头,临近半夜时杭北再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梁永杰让她喝了点粥,大概是身体不舒服,食欲实在不佳,吃了几口就推走了,然后继续躺下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梁永杰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一晚上担担惊受怕,杭北生病的时候很像一只可怜的瘦弱小猫,丁点大,骨瘦如柴,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了一样。
某一刻,从未对女生身材有什么看法的梁永杰在想,女孩子还是应该胖点好。
后来,梁永杰又担心杭北不吃东西身体会没有力气对抗病毒,他轻声轻语地问了好一会儿杭北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杭北刚开始没应,后来似乎是在梦里想到了什么,神志不清地喃喃道:“香芋糖水…”
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