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上药?我这么好的肌肤,若是留下伤疤,那可不就毁了? 所以我一回来,就让离小王子帮我开药,他就往我胳膊上撒了一种很奇特的粉。撒完之后,看着就和没上药一样,可伤口处却一点不疼了。 他跟我说,这种药粉虽然从外面不显,但却能渗透进伤口中加快愈合速度,用不了几日,这点小伤就愈合如初。 到时候凌督公就是挑着灯笼来找,那都找不见的。” 凌寒听着她娇软的语气,心里的闷火散了大半。 他还以为这位任性的公主殿下是在和他耍脾气,不等他回来亲自给她上药,她就不上。 魏思音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憋着笑道: “赌气是三岁小孩,还有某些小心眼的男人才做的事,本公主成熟大气得很,才不会做,凌督公你说是不是?” 凌寒眉头一挑。 她这句话是指桑骂槐,意有所指啊。 “公主殿下说的小心眼男人,难不成是指凌某?” 他指了下自己,然后站起身,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魏思音,一边当着她的面,一件件地脱掉衣服。 魏思音看着他精壮美好的身躯一点点显露出来,真是看得目不转睛,还很不争气地小声吸溜了一下口水。 这不怪她,这男人的身段实在是太好了,健壮的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肉都长得极其完美,摸上去手感又极好,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最佳典范。 即使是他穿着衣服时,有时候她多看几眼都有种遭不住的感觉,更何况是他在她面前上演美人脱衣,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当然,今夜有美人相伴,睡是肯定睡不着的。 只能换另一种方式来睡。 凌寒俯身压下,把身娇体软却喜欢嘴硬的公主殿下不由分说地按进了自己怀里。 魏思音的唇就贴在他坚实又富有弹性的胸膛,她浑身像烧着了似的,偏偏他还咬着她的耳朵,用循循善诱的口吻道: “公主殿下是不是忘了什么?” 魏思音故作镇定,“我不记得的事,那就是没发生过。” “嗯,那奴才就帮公主殿下好好回忆,您一定会记起来的。” 凌寒朝她笑得邪气满溢,他此时的模样十分危险,就像一头死死按着爪下猎物,正在心里思忖着要从哪个部位开始下口的猛兽。 魏思音忽然就怕了。 霸道的公主殿下难得服了个软,“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太师府那个什么风月院里,我答应过你,要假扮成被道士捕到的狐妖,然后妄图诱惑你,把清心寡欲只知修道的圣洁道士,从此破了戒拉下深渊……” 她话还没说完,脸就红得一塌糊涂。 这个什么狐妖诱惑道士的桥段,全都是凌寒当时贴在她耳边说出来的。 她在亲耳听见之前,也是着实想不到他心里竟然这么污! 这得是平时看了多少风月本子? 这说出去谁能相信,那令权贵胆寒敬畏的明镜司督公,被称为杀神的狠角色,私下里竟然春心荡漾…… 凌寒薄唇轻轻勾着,指尖在公主娇嫩的身上流转,宛如一只飞入花丛的翩翩蝴蝶,“公主想起来了就好,那现在就开始吧。” 魏思音羞红着脸,又气又不好意思地瞪着他,色厉内荏地质问,“我又不是戏子,哪里会装什么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