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小常子来。” 白贞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就带来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显然是陆太后早有准备,让对方就等在殿外。 魏思音认得这位公公,他也是陆太后的亲信,而且曾经在净身房待过,看男人的眼光,那叫一个准。 割没割过,用的什么流派的技法,是后天割的还是天阉之身,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从未走眼过。 总之,这位常公公可是这方面的宗师。 自从常公公进来后,陆太后的眼睛就没移开过凌寒的脸。 她看得那么仔细,可在凌寒脸上却找不到半分慌乱和迟疑,好像真的半点都不担心被验身。 他这般坦然淡定的态度,倒是让她又打消了几分疑虑。 白贞竖起屏风,让凌寒站到屏风后,常公公也跟了过去。 就在凌寒解下腰带时,陆太后道,“贞儿,你也去看看。” 魏思音心道,皇祖母不愧是皇祖母,足够警惕,想到提防常公公被私下买通的可能,让白贞也跟着“眼见为实”。 而她也确实没办法同时买通皇祖母身边的两位亲信。 所以在她猜到林绾柔会向皇祖母捅出这件事时,她就想了别的办法。 屏风后,凌寒的腰带掉落在地上。 他神色淡漠,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地拽下裤子,让常公公和白贞看了个真切。 只见他胯下那个位置,还真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 白贞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因为本朝禁止宫女和太监对食,而她一直潜心侍奉太后也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所以这算是她头一次见到太监残缺的那个地方,乍看了一眼后心里就生出淡淡的不适,不想再看下去。 常公公身为专业人士,就不像她一样好糊弄。 他谨慎专注地低头凑近,想要细看那处的伤疤。 因为专攻这个领域,他也知道民间有一些邪门办法,能用障眼法似的手段制造视觉假象,把男子那物隐藏起来。 但伤疤却很难作假,若是伪造出来的,他拿手一模就能发现异样。 就在常公公凑近了时,忽然有一只极小的虫子悄无声息飞到了他身上,在他并未察觉时轻轻咬了他一口。 即便是蚊子叮人也没有这么轻巧,所以他连一丝刺痛都没有。 然后,他的意识就恍惚了一瞬,双手僵硬。 但诡异的是,他自己对此毫无感觉,还觉得他是在十分清醒的情况下,近距离观察了凌寒那处留下的长长伤疤,而且他还拿手摸了,确定是真实的,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可能。 过了片刻,常公公直起身子走出屏风。 “太后娘娘,奴才确认过了,凌督公确实是经过净身,而且是那种一点都不留根的割法,干干净净的,绝无还阳的可能!正如大长公主所言,凌督公这是是阉得透透的了!” 陆太后看着他莫名兴奋的脸,差点被自己口水噎着。 小常子平日里说话也是很有分寸的,怎么这会子忽然口无遮拦了起来,当着凌寒的面说得这么仔细,不怕人家面子上挂不住的吗? 魏思音则是低下头,拼命抑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恰好凌寒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提上裤子,系好了裤腰带,走出屏风时就看见她那偷笑的模样。 他微微眯起眼,神情变得莫名危险。 他家公主,这是在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