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站起来,就跪着和女儿说话: “青儿啊,你被带到宫中这几日,你父亲和我都是茶饭不思,只盼着你能早点安然无恙地回到我们身边,你奶奶因为替你担心都急得病了,现在你终于醒了,赶紧跟娘亲回家吧!” 柳青看了她片刻,冷淡道: “祖母本来就有病,但不是因为我,是被父亲偷着在外边养外室,兄长包养男戏子的事气的。你若是真想让她好,那就劝父亲和兄长管好他们身下那物,这才是孝子该做的。” 这话就像一盘热油泼进沸水里,瞬间炸了锅。 世家夫人们捂着嘴,震惊之余眼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 虽然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能听到别人家的丑事,还是大大满足了她们内心见不得人的那点阴暗心思。 柳夫人气得险些晕过去,“你,你疯了不成,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这些都是实话。” 柳青看着她,嘴角轻轻勾起,“难道我说错了?不论是在祖母心里,还是在你和父亲心里,我一个姑娘家做得再好,都远远比不上带把的儿子。他们能传宗接代,把柳氏的香火延续下去,将来继承家业光宗耀祖。 而我呢,未嫁时只能用来装点门面,等到岁数了,就被你们送去联姻,嫁个能给家族换来好处的夫婿,然后被娘家视作泼出去的水,在夫家被当做用来传承子嗣伺候公婆的外姓人,只要没用了就被你们所有人舍弃!”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柳夫人摇着头,根本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一向懂事的女儿嘴里说出来的。 “我没疯,只是终于看透了,不想被你们利用了。” 柳青嘴角上扬得厉害,眼里却无半分笑意。 想起以前那个将家族谋利视作使命的自己,她觉得她太傻了,比顾沅还傻。 她的家人哪里把她当成家人,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一个可以谋利的工具,所以才能在她为了活命把魏思音带进柳府时,当机立断要杀她灭口。 她曾经敬爱的父母双亲,对她狠心至此,没有一点怜惜和不舍,就那么决绝地将她弃若敝履。 至始至终,都从未有人为她打算。 “一个用处不大的姑娘家却胆敢威胁到家族,你们理所当然地对我动了杀心。” 柳青眼中含着泪水,冷笑道,“母亲,你别装难过了,在柳府把我引向暗箭,想要我命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