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是嫌弃她,却碍于公主的情面,不好直说。 她气到双眼通红,发狠似的笑道: “王子殿下不必担心,奴婢是要脸的人,知道您看不上奴婢,绝不会借着此事纠缠您!我就当那夜是被狗咬了!” 说完,她松开阿离,转身就走。 阿离咬着手指甲,像条被主人抛弃似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的背影,却因为怕自己讨人厌,连叫一声都不敢。 他在心里呜呜呜,绿漪姑娘说他是狗,她一定把他当成好色之徒了! 对南羌男人来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事,就是被自己喜欢的姑娘当成人渣。 父王母后给他的回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送到? 他掰着手指数,在心里计算大齐和南羌来回的路程,越算心里越苍凉。 等那封信送回来,父王母后还不一定答应他娶绿漪姑娘,他再写信回话,这么来来回回光是送信就耽误了许多日程,他到底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给绿漪姑娘一个交代? 再一想,还有魏思音和凌寒各自的秘密,需要他保守。 他还得继续炼蛊王。 喜欢的姑娘没追到,搞专业还遇到坎坷。 唉,人生真是艰难。 …… 柳府。 柳夫人刚一进府,就看见老夫人身边的婢女长明站在门前,神色冷肃地朝她行了礼: “老太太请您去她那里说话。” 柳夫人顿了一下问,“老爷呢?” 长明回道,“老爷也在。” 说完,她便走在前面带路。 柳夫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垂眸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