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跑了的感觉。 纷纷凑到吴友仁的跟前,有些不甘与不解。 “吴大人,难道就这么放他离开吗?” 吴友仁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不放他离开,难不成还将他杀了吗?” 他可是清楚记得,方才沈泽骂他茅坑里的石头都比他好的时候,这些人没有出声为他反驳也就算了,一个个的皆低头暗笑。 自己在前面为他们冲锋谋取利益,这些人却是在背后取笑他,真当他瞎不成? 吴友仁冷冷瞥了他们一眼,那些人瞬时禁声。 心中皆骂,今日吴友仁是发的什么疯,没有从沈泽拿到粮草不说,还如此阴阳怪气他们。 但是他们想要金银财宝,娇妻美妾,就只能仰仗于他。 就算心中不爽,也只能暗自忍下。 见状,吴友仁满意的点了点头,方才在沈泽那里吃瘪心情不好,总算是找回来了一点。 而后才满意的开口说道。 “北境三州,地域何其辽阔,沈泽他要赈灾,只靠他自己跟他手下那几个人不可能每个地方都亲自盯着,最后只能靠我们的人。 到时候,那些粮草,还不是落在我们手中。” 闻言,众人都觉得十分有道理,皆满意点头,拱手称赞。 “还是吴大人机智,我们竟没想到这点。 我日后就多靠吴大人提携了。” 众人赞美的话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夸的吴友仁一时间飘飘欲仙,脸上十分受用。 不过这时候又有人补充道。 “吴大人,这沈泽竟然当面就如此辱骂你,也太不给你面子,不给我们辽州面子了,就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吴友仁的眼神立马阴沉下来,坐在辽州知府这个位置这么多年,他还从未受过一个外来官员的气。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阴狠,但脸上却一副大度的模样。 “沈运官年纪轻轻就当上押运官,难免年轻气盛些,这都正常。 只是……” 就在众人都以为吴友仁就这么咽下这口气的时候,吴友仁的话音一转,继续道。 “……只是这沈运官未免也太不给我们辽州官员面子了,本官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深谙官场之道。 若是沈运官继续如此气盛,只怕日后在朝中会吃大亏,那朝中官员可不似我们这般,如此仁慈心善。 本官若是没遇上沈运官倒也罢了,遇上了,他还称呼我一声老兄,自是得纠正一下我这贤弟的性子,免得日后因此受苦。” 吴友仁说这番话的时候,笑的满脸和善,仿佛是真的在为沈泽着想一般。 但是在场都是共事多年的老油条了,对于他的性子,他们心底都有数。 这下子,那个沈运官,只怕是要倒霉了。 众人都在期待着吴友仁接下来的动作,被他给记恨上,只怕沈泽接下来要倒大霉了。 众人皆心照不宣的笑着。 吴友仁也跟着他们笑,只是那眼神中,却像淬了毒一般。 既然现在沈泽已经离场,那么他们也就没必要在这山顶上吹风了,回家抱着美人睡不香么。 故而众人纷纷告辞,原本旖旎喧闹的亭子霎时安静了下来。 但是吴友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