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妈妈,在这等玉栖回来。 “其实我们这解语坊的幕后主人,便是这柏无 忌柏公子。”玉栖却是道出了一个秘闻。 “难怪这他说话这么管用。”叶初秋一听,也点点头,随即又后知后觉地问了句,“那这柏无忌能在京中开这么大的一个捞金坊,应该也很有后台才是。” “他是徐阁老嫡亲的外孙。”玉栖嘴唇翕动,低声说了句。 “原来如此。” 叶初秋反应过来,却又突然发现,怎么突然之间,她身边多了这么多徐阁老的人? 但转念一想,徐阁老如今是内阁首辅,权势甚大,她遇到一些徐家的人也很正常。 “总之,叶姐姐,今天多谢你了。”两人聊了一会儿秘辛后,玉栖说道。 “没关系,我今天也是行事冲动了,幸好没有影响到你。”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笑,“既然柏无忌是这解语坊的后台,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云妈妈会针对你了。” 玉栖:“为什么?” “因为啊,你长得貌美又有才,她害怕你会被柏无忌看上,反倒爬到她头上去了。” “那她就想多了,柏公子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看上奴家这种乐坊出身的人。” 玉栖摇摇头,“像奴家这种人,想要过得好,脑子里面就不能装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想得太多,最终痛苦的只有自己。”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好像笼着一层迷雾,眼神也缥缈了起来,叶初秋旁观者清,假若她不是真的有过幻想,有过期待,她不会是这般模样。 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人,不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而是见过光明,却偏偏只能生活在黑暗中。 她曾见过那一抹风光霁月,但是,她却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玉栖,虽然我之前让颜星回来接近你,是别有用心,但恕我交浅言深,我想问问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叶初秋问了句。 “叶姐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颜公子很不错,他很单纯,每次跟他在一块的时候,奴就感觉跟奴之前认识的一个弟弟在一块一样,很开心;而且您也帮了奴不少,虽然您接近奴是另有目的,但是您接近我,却让我多了一个姐姐,这难道不是一桩好事吗? 至于奴的未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奴只想要活得更灿烂,假若真有一日,奴遭遇不幸,奴宁愿身穿红衣,死在最灿烂的年华!” “你别这么说,生有生的好,别老想着这些,遇到问题,咱们解决就是了。” 听她这么说,叶初秋劝慰了一句,又道:“看你这样,应该也知道这云妈妈会对你不利了,接下来她肯定还会出招,你不如早些脱离这个泥潭?” “脱离不了,奴家的卖身契都在这,又能脱离到哪去呢?”玉栖摇摇头。 “赎身可以吗?”叶初秋问。 “若是在去年的花魁大会之前,那还有可能,如今却是断无可能了。”玉栖仍旧是摇头,“叶姐姐,您就别为奴家担心了,奴家也不愿意赎身,从此相夫教子过一辈子,奴家就想待在这乐坊,好好的弹琴唱曲,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唉……”叶初秋叹息一声,“人各有志,我就不劝你了。” “嗯,不劝,您若是真想要帮奴呀,就将您那压箱底的好曲子,给奴家来上一首吧。”玉栖捂嘴笑道。 “行啊。” 她本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