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盐墨和张盐城随着海叔走到张家古楼,他们走到门前,门便开了。
只见古楼站着族长大人,也就是张盐墨的父亲张瑞桐,还有四位长老。
张盐墨二人走进古楼,门便关上了。
“这便是族人和墨脱女子生的孩子?”张瑞桐沉声问道。
“是的,是个男孩,出生不祥。”张盐墨仿佛没有感情地回应道。
“也许这就是天意,你们看。”张瑞桐站到一边,只见石桌上放着一个盒子。
张盐墨二人走向石桌,看见盒子里,二人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龙纹石盒,三千年的圣婴。
“我们打开盒子,他已经死了,张家长生的信仰没了。”张瑞桐面如死灰。
信奉了三千年的圣婴死了,就相当于长生的信仰全是假的,那么张家就全完了。
一股挫败感从脚底升到全身,他顿时感到力不从心。
“我当族长的时候,张家已经风雨飘摇,内家和外家的心也早就散了,刚好你传信回来,说你在墨脱发现族人和墨脱女子生的孩子,我便和四位长老商议,由他来代替圣婴,代替长生的信仰。”张瑞桐沉声说。
张家被逼到了一条死路上了,可他依然想为张家某一条生路,也给族人换得一丝生机,这是他作为张家族长的责任和担当。
“万一族人发现圣婴是假的,那时应该怎么办?可这个孩子呢,你让他将来如何在张家生存和自处。”张盐墨冷着一张脸问着。
他们只想张家,就没想过那个替代圣婴的孩子,他愿不愿意成为圣婴?
他现在无比后悔带那个孩子回张家,没想到一回来就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礼物”。
张瑞杰大长老说:“只能这么办,族人们都知道我们今天就要打开龙纹石盒,明天族人就要看到圣婴,先解了当前的燃眉之急,过了明天的难关再说。”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过一关是一关。
张盐墨深吸了口气,知道事已成定局,清冷的面容更加冷酷,语气带着满满的不屑和厌恶:“他可以当圣婴,但是这个孩子,我来养,我来教,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张盐墨知道,没爹没娘的孩子在张家生存,就如在炼狱里生活一样,他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他没法阻止他成圣婴,但他一定要把他养在膝下。这一点他还是能做到的,他更不能失信于他的父亲。
“我没意见,你们呢?”张瑞桐看向隐隐发怒的大儿子,知道他在压制着戾气,只能答应他。
四位长老见此,微微睁眼看着居高临下的张盐墨,烛光在他头顶照下来,他逆着光,面容隐在阴影中,只模糊的让他们看见一双带着戾气和怒火的眼眸,让他们原本打算想说些什么,可嘴巴的动作一僵,背后忍不住的冒出了些许冷汗。
四位长老互相看了一眼:“可以。”
看四位长老被儿子的戾气震慑住,张瑞桐满意地勾起一个几不可察地笑意,于是吩咐道:“今晚,我们都要在古楼里面,谁都不能出去,明天一早,我即将宣布圣婴。”
他指着旁边的张椅子:“你和盐城坐那休息,那里有些孩子的吃食还有你们的吃食,你给孩子喂些,你俩也赶紧吃点抓紧时间休息。”
张盐墨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喂着孩子吃东西。
第二天,天刚亮,张瑞桐怀里抱着圣婴,带着众人出了张家古楼,向议事厅走去。
院门外站满了张家族人,大家都在翘首以盼三千年的圣婴,张瑞桐和四位长老走到议事厅中心。
张家族人见族长和四位长老都到了,拱手抱拳,弯腰行礼道:“拜见族长,拜见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