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小丫头当下感觉不到饿,便摇摇头:“没胃口,我想喝水。”
张起灵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她的头,慢慢的喂着她喝,见水流到她的下巴上,连忙拿纸巾给她擦着。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语气令他心疼,大掌揉揉她柔软的小手,心疼地问:“伤口还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不疼。”张起真说着,让张起灵把她扶起来,她躺着不疼,但要用力起身时腹部的伤口就开始犯疼。
张起灵把她扶起,在她身后垫了枕头,然后就坐在她身边:“是我没保护好你。”
淡然的语气里充满懊恼和不甘,一双利眸视线落在小丫头白皙的手背上,却更像穿透了她的手背,就像他想把那个密洛陀千刀万剐一样。
张起真柔柔一笑,眉眼弯弯,像只小狐狸:“傻哥哥,只要你没事就好。”
只要哥哥平安就好,因为他平安,她就平安。
张起灵心中一暖,轻轻的把她搂到怀里。
当看见小丫头浑身是血的昏迷不醒,后来又在手术室外煎熬了两小时,再经过这两天候在病床前看着苍白的她,不知何时才会醒来的她。
他才意识到,能见到小丫头平安醒来比他的记忆要重要得多。
胖子无奈地翻着白眼:“你俩能不能体谅体谅我,别秀恩爱了好不好?我也是病号呢。”
小丫头二人相识而笑,都没有搭理他。
这时吴邪走了进来说:“真真,你醒了?”提了一袋水果放到桌子上,坐到她的床边。
“嗯,你怎么样?”张起真问。
“我没事,我们四人就你伤的最重。”吴邪想到真真浑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是他们没有保护好她,小哥红着眼睛一直盯着她,谁劝他都没反应,直到医生说没事,他一下就晕了过去,一醒来就守在她的床边。
“还好我们没有害死你们。”张起真愧疚的望着吴邪和胖子,还好他们都活着。
“真真,不许这样说,我们四人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吴邪见真真那愧疚的眼神,那盘马老头明显就是挑拨离间,不是什么好人。
“对呀,小真真,你以后可不要再这样说了。”胖子佯装瞪着她。
“好。”张起真温柔的笑着,握住她哥的手。
张起灵反过来把她的小手包在手心,淡淡的笑着。
小丫头想着爷爷的话,抿了抿嘴:“哥,爷爷说让你把古楼烧了,放他们自由,让他们去轮回。”
张起灵脸色微变,轻微抽了一口气,又放松下来,苦笑着点点头。
吴邪和胖子互看一眼,都叹口气,人死如灯灭,这世上哪有什么死而复生。
休息了一个星期,张起真的伤好了,吴邪办了出院手续,四人又来到了羊角湖边。
四人坐在裘德考的面前。
“我们都没有进去,张家古楼不在水里。”吴邪看着白发苍苍的裘德考。
“老头,我们差点被你害死。”胖子没好气地说。
裘德考不死心的望向张起灵。
张起灵理也不理他,拉着真真走了出去。
看张起灵不想搭理他,只能使出杀手锏了,拿出了怀里的鲁黄帛书给吴邪。
吴邪和胖子看着鲁黄帛书说:“这是假的。”
“老头,你是什么意思?耍我们呢?”胖子瞪着裘德考。
裘德考说:“这是我出高价从一个人手里买来的,据说出自于九门行七。”
吴邪心想竟然是九门霍家。
胖子看着吴邪,到没有说话。
张起灵二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