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真被那个刁蛮妇人打了一顿,整个人都精神萎靡。
张启岚出完气回来,就看到小丫头刚沐浴完出来,拿着帕子给她绞着头发。
给她收拾干净,这才捏着小丫头下巴仔细地看,小丫头本来皮肤就白,那道血痕格外的醒目,还有那红红的巴掌印,整个脸都肿了,急忙拿过冬月递过来药,温柔地给她抹着:“有我在,放心不会留疤的。”
张起真摸摸自己的脸没在意:“留疤就留疤,不过一张皮相而已。”
她最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觉得很有道理。
父亲曾经也对她说:美丽的容颜只有配上能力和智慧才是天炸,如果是单出那就是一手烂牌。
所以她从来就没有要靠脸,她要靠的是自己双手还有智慧。
张启岚欣慰地看了她一眼,小丫头确实长的太过于好看,也生怕她眼高于顶,听到她这样说,他也就放心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总归留道疤是不妥的。”张启岚拿着药膏细细的给她抹着脸上的红肿。
听到他这么一说,张起真立马笑嘻嘻起来:“那你可要好好给我治。”
张启岚笑了下,没吭声,看到旁边的那个小绢人就来气,就是为了他,小丫头才会招来无妄之灾。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忘记了他还有个小夫人了?
他瞄着那个小绢人,心里非议道:“你要是忘记她了,你可不要怪我。”
张启晴站在旁边忍不住打趣道:“真真,你在张家可是一霸,怎么出来就被打成这样?”
当初在张家时候,张起真打的那个男孩跪地求饶,从那一战之后,张家的孩子看见小丫头都是绕路走的。
张起真愤恨地朝她扬着小拳头:“她是大人,我就算再有武功,那也是要吃亏的。”
她拿过小绢人仔细地摸着看有没有坏掉,发现还是完好如初,才放下心来,点着小绢人,心道“我这打可是为你挨的,将来你来了,我可是要还给你的。”
张启晴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话,拿过碟子里糖果,递给她:“吃个糖果,就不疼了。”
“这还差不多。”张起真接过糖果就吃到嘴里,甜蜜蜜的味道代替了她郁闷的心情。
张启岚拿着帕子擦了擦手,看小丫头又调皮起来,才开始说她:“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若是冲突无法避免,那你就必须先动手来占据先机,这样你才有可能赢的胜利,”恨铁不成地看着一脸“败绩”的小丫头:“你倒好,被人打的都快毁容了。”
训斥的嗓音来带着淡淡的心疼。
张启晴扑哧笑出了声,张起真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低着头乖乖地受着张启岚的训斥。
她虽然年纪小,可防身武功都是会的,可当时她的心神全在小绢人身上,一心只想着不能让小绢人被他们抢走,也不能受一点伤害。
因为小绢人就是哥哥也是她的夫君,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他呢,所以她就只能挨着了。
张启岚瞥了一眼卧在墙角下,什么事都不管的长生不老,眼角弯弯,笑容阴沉冰冷:“冬月,今天不许喂那两条狼吃食,我不养废物。”
自从小丫头给长生找了个媳妇之后,天天卿卿我我的,连小主人也不保护了。
他要它们还有何用,一顿还要吃一大盆肉,看它们是过的太舒服了,忘了自己的职责。
他的声音夹杂着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低压,让那两条狼都愧疚地低下了头,也让刚踏进门槛的张启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冬月觑了一眼那两条狼,立马应道:“是,二爷。”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