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擦着她嘴角的油啧,宠溺地说:“等会你跟丫头姐姐待在一块,不要乱跑。”
张起真吃糖油粑粑的嘴一停,立马勾住张启山的脖子:“你要去哪?”
看她吓的生怕被丢下的样子,张启山耐心地解释道:“我和二爷先办点事情,办完就回来了。”
“哦。”张起真才放松下来,还以为他要把她丢了,自己一个人跑路呢。
接着几人上了火车,进了包厢,张启山把小丫头放在丫头身边:“夫人,家妹顽劣,有劳夫人了。”
丫头温婉一笑,摸着小丫头小脑袋:“哪有,我很喜欢,你们去忙吧。”
张起真拽着张启山的衣袖,萌萌地抬起头:“大哥,我会照顾好丫头姐姐的,你们可要早点回来。”
“这才乖。”张启山捏着她软乎乎的小脸,给她告别。
张启山他们一走,包厢里就只剩她和丫头两人。
张起真从来没坐过火车,就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只见车厢外面的景物都飞快地往后退。
丫头看她一副无聊的样子,就拿过包袱里的吃的:“真真,来,吃这个。”
小丫头一听到吃的就立马来了精神,接过丫头里的吃的:“丫头姐姐,你也喜欢吃糖油粑粑吗?”
小丫头穿了一身粉紫色旗袍,衬的那张小脸白嫩如瓷,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声音欢快又清脆。
听得丫头几乎都忘了身上的病痛,摸着她的柔软的秀发:“对呀,这可是长沙最好吃的东西。”
小丫头举着手里的糖油粑粑:“你也吃。”
丫头顺嘴就咬了一口,看着张起真秀气地吃着糖油粑粑,很是优雅。
这小姑娘知书达理,待人温和,一看就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姑娘。
张起真又连着吃了几个糖油粑粑,丫头怕她吃太多撑住肚子,就把剩下的包了起来:“可不能在吃了,不然就撑住了。”
张起真摸着鼓鼓的小肚子,点了点头,懒懒地趴在丫头的怀里:“丫头姐姐,你放心,我师父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么温柔的丫头姐姐,一定会好的。
丫头轻轻地拍着她,柔声说:“会好的。”
她也相信小丫头的师父会治好她的病。
两个人就这么聊着天,好一会没听见小丫头的声音,丫头低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又怕她冻着,就把她抱到怀里搂着睡。
这丫头好轻呀,吃那么多糖油粑粑,都不知道她吃到哪去了。
丫头抱着小丫头担忧地看着车窗外,天色越来越黑了,二爷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突然“呼啦”一声,包厢的门被人打开,丫头和睡着的小丫头一惊,丫头立马拍着睡着的小丫头,看到进来的是二爷他们,紧张地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张启山他们快速地进到包厢里把门关上。
二月红笑着拿起请柬:“险中求胜,略胜一筹。”
齐八爷瘫在椅子上喘着气,不停地拍着胸口喘气:“太危险了,真的是太危险了,就为了这么一个破玩意,差点把我们的小命都给搭上了,解九爷不是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之人吗?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
就为了一个破请柬,差点把他八爷的小命都搭上了。
跟着佛爷,他的脑袋每天都提在手上。
张启山笑了笑,看到小丫头睡着了,就伸着手:“夫人,我来抱。”
夫人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可不能让小丫头压到她。
丫头也不推辞,小心地把小丫头放到佛爷怀里。
初冬的天还是很冷的,张启山怕她冻着,把小丫头的整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