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回去,不必再有往来。” 陆九郎望着她,默然不语。 韩明铮待要踏出去,还是没忍住,“你已得了高官厚?,以后还是少使偏激冒进的手腕,不然终有一日大祸临身。” 陆九郎也不装了,淡淡的回道,“我怎能不耍手腕,无权无势,连许给我的都能让人夺走,触碰也成了妄想,我死也不愿再受这种屈辱。” 韩明铮一窒,默然避了出去。 她虽气恨陆九郎的狡诈,还是放不下心,过了一阵回到门外,听屋内的人在榻上转动,气息含糊而古怪,间杂着唤她的名字。 韩明铮到底在男人堆里长大,不是完全无知,等想通他在做什么,刹那间面红耳赤,拔脚走了。 这一夜可谓难眠,到清晨陆九郎没了影,屋内凌乱不堪,床褥泡在桶里,好歹免了难堪。 韩明铮松了口气,让仆役将水桶抬出,侍女入内打扫,重铺丝褥,从衣箱挑出洁净的新裳,方便主人更换。 几名侍女忽的低议起来,均在疑惑,衣箱内莫名的少了两件贴身亵衣。 韩明铮听得如芒在背,哪会猜不出,心底羞恼已极,恨不得将陆九郎痛殴一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