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定默默吃下,账房再贪银子,儿子一定装不知道。 一切只要父亲高兴就好。” 长宁侯有些心梗。 这话哪像认错? 偏偏沈初还端着一张无比真诚的认错脸。 乔姨娘还在旁边满脸不赞同的反驳,“阿初你不能这么想,你是侯府大公子,怎么能吃馊饭? 侯爷那么疼你,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侯爷你说对不对?” 长宁侯......他现在就有点生气。 他木着一张脸,冷声问:“还错在哪儿了?” 沈初:“儿子不该纵容红袖殴打府里的护卫,他们想来打我,就应该让他们打死我。 父亲让弓箭手射箭,就应该让他们放箭射死我。 只要父亲高兴,儿子死也愿意。” 长宁侯一张脸绷不住了,又是那句该死的只要父亲高兴。 他一点都不高兴。 “还有呢?” 检讨了这么久,怎么绝口不提乔氏那些铺子的事? 沈初一脸茫然,还有什么? 乔姨娘满脸高兴的道:“还有啊,阿初说了,仕途的事都听侯爷安排,侯爷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长宁侯.....他高兴个屁。 他狐疑的看着沈初,“真的都听我安排?” 沈初点头,“儿子不会再去吏部申请参加铨试了,只要选官结果一公布,儿子立刻就去上任。” 长宁侯冷哼一声,到底不死心,又问了一句:“还错在哪里了?” 沈初眼底闪过一抹冷笑,以长宁侯虚伪的性格必然不会直接开口讨要铺子的。 她一脸沉痛,“儿子这次犯的错太大了,为了表示真心悔过,我决定去祠堂跪两日忏悔。” 长宁侯皱眉一言不发。 沈初起身,“儿子这就去祠堂跪着。”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一脸迟疑,“只是跪两日祠堂,恐怕会耽误帮六皇子抄写经书的差事。 父亲,要不你去找六皇子辞了这差事? 唉,六皇子喜怒无常,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迁怒父亲? 罢了,只要父亲高兴,儿子....” 长宁侯额头青筋直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回来,不用跪祠堂了,今日的事下不为例。” “那儿子的禁足?” “解了!” “谢父亲,只要父亲高兴,儿子再禁足两日也是可以的。” 长宁侯:......他不高兴,他想死。 明明沈初是向他来磕头道歉的,不知道为何,他心里反而更堵了。 这场仗他仿佛赢了,又仿佛没赢。 ----- 沈初回去后,交代红袖拿着地契挨个去找铺子的管事交代一番。 接下来她老老实实闭门抄了两日的经书。 手都快抄断了,总算将一本楞严经抄写完了。 她带着抄好的经书去了六皇子府,却被门房告知六皇子在清风楼。 沈初请门房转交经书,门房死也不敢收,甚至派人送她去找六皇子。 沈初无奈,只好捧着经书去了。 清风楼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