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话犹如利剑一般狠狠扎入陈氏心里,气得她险些吐血。 怎么会变成这样,本来是给沈初捉奸的,怎么会变成了延儿? 沈初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房间突然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喘声,还伴随着低低的求饶声。 “..爷,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住了。” 对方没有声音,回应的只是更加咆哮的喘息。 这声音.....分明就是两个男人。 陈氏倏然抓住了王妈妈的手,激动之下险些把王妈妈的手抓破。 沈初用的是抹过药的酒杯,喝的也是加过料的酒,怎么可能逃过一劫? 这间屋里一定是沈初和她准备的小厮。 “去,把房门撞开。” 王妈妈也听出来屋里是两个男人,身上的力气顿时又回来了。 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她迫不及待的喊道:“大公子,你怎么能....啊,侯爷,怎么是你?” 众人不由探头看去。 桌子上两具肉体正在激烈交缠,上面那个面红耳赤,头发散乱,狂野若禽兽的男人正是他们口中爱好风雅的长宁侯。 而被长宁侯掐着腰趴在桌子上的则是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 男人! 众人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看向沈延和赵玉芳的屋子。 这长宁侯府玩的挺花啊。 父子俩竟然在一间院子里..... 而且长宁侯竟然还是和一个男人..... 天啊! 即使眼前他们被发现了,长宁侯竟然也没有停下动作,这... “侯爷。” 一声尖叫从后面传来,乔姨娘忽然冲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长宁侯被这一声尖叫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清醒过来。 他转头对上乔姨娘苍白的脸,颤抖的唇,再看看旁边面色同样惨白的陈氏,还有外面或掩面,或幸灾乐祸,或好奇打量的目光,顿时呆若木鸡。 等他反应过来,“不,不....啊!” 一盆冷水倏然从天而降,将他泼成了落汤鸡。 “兰儿,你做什么?” 长宁侯不可置信的看向乔姨娘。 乔姨娘拿着水盆的手不住的颤抖,眼中满是伤心。 她的爱情,脏了! 这个念头狠狠扎入乔姨娘的心中,令她顿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这一场纷乱令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所谓的爱好风雅原来都是假的,这与禽兽何异?” 陈氏听着耳边的嗡嗡声,整个人都傻了。 她分明让人把沈初送到这间院子里来了,怎么会变成了侯爷? 沈初去哪里了? 沈初此刻正在裴渊的房间里。 她假装喝醉被婢女扶入青竹院后,听到婢女离开的声音,原本闭眼沉睡的沈初立刻跳起来从后窗离开了。 刚绕出去,恰好看到裴渊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那个方向是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