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初眼中闪过一抹懊恼。 她下药的手法早就练得出神入化,没想到竟然会被裴渊识破。 “我奉家父之命带着药材前来向殿下赔罪的,若我回去就毒发身亡,殿下难逃嫌疑。 我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御史,陛下尚未赐死,殿下却强先做主,你说陛下会怎么想殿下?” 裴渊微微一顿。 沈初笑着将酒杯往外推了推。 谁还不会威胁人呢。 从皇帝坚持给裴渊赐婚,裴渊不敢直接拒绝来看,沈初隐约猜到裴渊和皇帝的关系绝不是世人看到的那般简单。 裴渊双眸微眯,将酒杯暂时收了回来。“你敢威胁本皇子。” 沈初笑意盈盈,“微臣说实话殿下不信,微臣只能换个说法。” 谁知下一刻裴渊却冷笑一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杯酒倒进了沈初嘴里。 沈初抬脚狠狠踢向裴渊,下巴却被钳制的死死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了进去。 裴渊,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