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了儿子。 儿子这就回去配药。” 长宁侯皱眉不赞同,“药可不能随便乱吃,何况是道观的土方子,若是吃出问题来怎么办? 刘大夫在咱们家这么多年,医术可靠,还是让他为你诊脉开方吧。” 沈初心头跳了跳,迅速找了个借口拒绝。 “父亲您不知道,我从小最害怕的就是吃苦药,我一吃就吐,所以就算是刘大夫诊了脉也没用,我是真的吃不进去药。” 刘大夫笑呵呵地道:“大公子不必担心,你这是起了皮癣,可以不用吃药,只开些外敷的药便可。” 沈初......您可真贴心。 长宁侯冷哼,“不过是让大夫给你诊脉,你推三阻四做什么? 你是信不过刘大夫的医术?还是觉得我会害你?” 沈初接得无比顺口,“那只能是信不过刘大夫的医术。” “你!”长宁侯被噎得接不上话来。 刘大夫阴阳怪气道:“既然大公子信不过草民的医术,那就算了,希望大公子能找到医术高明的太医,早日痊愈。” 说罢,气呼呼地收拾药箱,转身走了。 长宁侯被气得头更疼了。 “刘大夫在府里养了多年,做事十分尽心,你这般说话着实寒了人家的心。 凡事说话留三分,你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吗?怎可说话这般张狂?” 沈初一脸无辜,“父亲问我是信不过刘大夫的医术,还是信不过您? 虎毒尚不食子,儿子自然相信您,那只能是信不过刘大夫的医术啊?” 长宁侯气的短须都抖了,“我是那个意思吗?不对,你说什么? 虎毒不食子?你在骂我是毒虎?” 沈初眨眼,“哦,一时口误,若父亲不高兴,我也可以换成食子枉为人?或者田螺为子死?” 这有什么区别? 换汤不换药。 长宁侯气的气血直往头顶涌,“你给我滚。” “儿子告辞。” 沈初躲开朝她砸过来的茶盏,利落地转身出门,隔绝了身后长宁侯的骂声。 浑身起了这么多疹子,也没办法去督察院了。 沈书打发红袖去督察院给自己告假一日。 乔姨娘拎着葱油鸡从外面进来,看到沈初脸上的疹子,不由吓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沈初正在用煮好的金银花水轻轻地擦脸,闷闷地道:“被小人暗算了。” 乔姨娘倏然跳起来,“谁?不会又是陈氏害你吧?我去和她理论。” “不是,是六皇子。” “六皇子啊。”乔姨娘眨了眨眼,一屁股坐了下来。 沈初挑眉轻笑,“不去为我理论了?” 乔姨娘笑嘻嘻地搓手,“你和六皇子之间的恩怨太过复杂,我可参与不了。” 沈初..... 乔姨娘将葱油鸡往旁边一放,上前接过帕子,“来,我帮你擦洗。” 葱油鸡的油腻香味扑面而来,沈初没忍住,转头干呕了两声。 乔姨娘连忙伸手拍了拍她后背,“你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沈初拍了拍胸口,仍然觉得有隐隐的干呕味往前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