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只摸了两下,哪里有上下其手。” 裴渊冷嗤。 骗子。 若不是他已知道那夜的情形,真的会信了沈初的邪。 他将话题转回到案子上,“现在牵扯到十年前沈家的案子了,你打算怎么办?” 沈初毫不犹豫地道:“既然宁安候府是被冤枉的,那就应该拨乱反正,还宁安侯府,还沈知府一个清白。” “这毕竟是十年前的案子,要查起来十分不容易。你确定要查吗?” 沈初眉心微拢,“殿下不赞成我查?” 裴渊道:“据我所知,宁安候府被满门抄斩是因为沈知行将凉州布防图暗中传递给了北戎。 致使凉州城被屠,我舅舅镇国公一家更是因此灭门。” 说到此处,裴渊眉头微蹙。 不知为何,提到镇国公一家,他的心口莫名有些酸胀。 “你就这么相信江宏志的话?你就那么笃定沈知行是冤枉的? 沈初脱口而出。 “他就是冤枉的,他绝对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 裴渊:“你又不是他,话不要说得那般笃定,查案是要讲究证据的。” “江宏志的话就是证据,他藏起来的书信就是证物。” 裴渊就事论事,“江宏志的话和他手里的证据只能证明沈知行没有与北戎通信。 但不能证明他没偷凉州布防图,更不能证明他没将布防图传递给北戎。” 沈初有些生气,“这么说殿下是不相信沈知府是冤枉的?” “我没说不相信,但也不能只凭江宏志的话就妄下论断。” 沈初瞪圆了眼睛。 “这怎么能是妄下论断?既然书信是模仿的,就证明沈知府和北戎根本没有往来,又怎么可能偷布防图给北戎呢?” “证据呢?难道你要靠这一句推断给宁安候府翻案?” 沈初抿了抿嘴,有些冲动。 “我看殿下分明就是不相信沈家是清白的。 还是说你觉得他害了你舅舅镇国公一家,害得你母妃在宫中孤枝难依,你也失去了外家的助力,过得孤苦伶仃。 你恨沈家是不是?” 裴渊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简直莫名其妙,我在和你讲事实,你在和我胡搅蛮缠! 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不理智吗?为什么? 你和宁安侯府沈家只不过是同宗的关系,为什么要这么激动?” “我.....”沈初一顿,随即气呼呼地道:“我是御史,见到不平之案,激动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 “是这样吗?”裴渊满脸狐疑。 沈初懊恼自己刚才过于激动,深吸一口气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和殿下见解不同,这件事我自己来查,就不劳烦殿下了。” 她拂袖而去。 裴渊气得脸色铁青。 “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谁惯得你这臭毛病?” 沈初气呼呼地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李承宣和周俊正在院子里等她。 看到她进来,李承宣连忙乐颠颠地冲过来问:“怎么样?江宏志是不是都招了?” 沈初看了一眼李承宣和周俊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