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当成了解药。 殿下也说了自己不是断袖之徒,更不会看上我,所以那一夜就是个错误,我们.....” 顿了顿,她轻声道:“我们忘了吧。” 话音一落,她的手腕就被裴渊紧紧拽住了。 她抬头,看到裴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眸中有着压抑不住的风暴。 他眼眸森然,声音更是冷得如同淬了冰一般。 “解药?沈初,那一夜在你心里只是...错误吗?” 沈初心里堵得难受,却仍旧强迫自己仰头笑嘻嘻地看着他。 “不然呢?殿下想怎么样?难道殿下会因为这一夜缠绵喜欢上我一个男人? 难道殿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一个男人?然后让全天下对我们议论纷纷吗?” “我!”裴渊张了张嘴,嗓子仿佛被堵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沈初莞尔一笑,挣脱他的手,轻声道: “所以殿下也做不到,不是吗?殿下也没想好如何面对那一夜,如何面对我。 不然殿下为何到今日才说破那日的事情呢。” 裴渊沉默不语。 沈初后退两步,鼓起勇气与他四目相对。 “所以最好的处置方式是忘记,当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次我会跟着洛大哥一起走,希望回京后再见到殿下......” 顿了顿,她定定地看着裴渊,道:“我们就只是小沈大人与六皇子。” 说罢,她甚至不敢再看裴渊的眼神,径直转身离开。 房门在身后关闭的一瞬间,屋里响起一声巨响。 是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沈初怔了怔,眼中滑落两行清泪。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只觉得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一般,闷得喘不上气来。 但她知道自己只能这么做。 不说她还要为宁安侯府申冤昭雪,就她女扮男装,入朝为官的身份,就注定了她与裴渊之间横亘着重重阻隔。 沈初擦去眼泪,深吸一口气,脚步坚定地离开了。 裴渊在书房里独自坐了半日,直到天黑,才吩咐孙严: “吩咐厨房准备土豆,越多越好。” 孙严头皮一麻,下意识摸了下肚子。 他可怜的胃啊。 来长沙府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忘记土豆丝的味道。 这么快又要被迫唤醒记忆了。 正暗自叫苦,身后又响起裴渊幽幽的声音。 “去通知沈初,一切按他的计划进行,明日午后起程。” 孙严眼睛顿时就亮了。 太好了,明天就走了。 土豆丝就留给安化县衙的兄弟们消化吧。 翌日。 浩浩荡荡的飞鹰卫押送着一长串囚车离开安化。 洛衡,章岚以及许多安化百姓前来送行。 章岚经过几日的调养,整个人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她给沈初装了满满一车的长沙府土产,笑盈盈地看着沈初道: “这几日我把七哥那日说的话想了很多遍,我觉得七哥说得有道理。 我决定了,好好和我娘学习打理家中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