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陆晟又觉得,不光嘴里不甜,好像心里也涩涩的,还有那么一丝苦味儿。
陆晟骑马和陆琳的马车并行了一段时间,走到岔路口的时候,陆晟说:“姐,我走了,你尽管回家去,带好了甜姐儿,姓彭的老匹夫若再纵容那个蠢婆子,我回京自会去找他。”
陆琳伸手挑开车帘,看着马上的弟弟,道:“你不必挂心我,我昨儿回家不过就是让她们难堪,并不是真的怕了他们,现在侯府没有了又怎么样,你在呢,他们不敢真的拿我们娘俩怎么着,最多恶心恶心我罢了,他们恶心我,我就让她们喝稀粥。”
陆晟弯了弯唇角。
陆琳便挑明了说:“你这一路就闷闷不乐的,我都瞧见了。那是个好姑娘,不过你们,不般配。她没那个心思也好。”
陆晟扭头看远处,声音沉闷:“我知道。”
“娘说给你相了门亲事,广陵伯的侄女,等你回了京,就相看起来吧。”陆琳道。
“行。”陆晟的声音有些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