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张符,源力催动,就往靳又寒身上扔去。 符一动,空中顿时一片轰隆隆! 云酒真没想到自己有天还成了祸水。 看把这两个不知道哪个阴沟里钻出来的鼠辈给迷得,她差点都要以为自己跟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没功夫去想什么红颜祸水,云酒此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横空劈出一道响亮的闷雷,直往靳又寒而去。 靳又寒眉头皱了一下,但他依旧没躲,而是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圆盘法器,迎面撞击上那道威力不容小觑的闷雷。 两者相击,发出震彻心肺的响声。 随后雷声消失,靳又寒不见丝毫伤。 而那个圆盘法器似乎打坏了,直直坠落下来。 靳又寒又皱眉,想去捡自己的法器,封疆却不给他时间,又捡了他手下的大刀朝靳又寒砍去。 趁着他们战得分不出你我,云酒悄摸摸的收了刚落地面上,还在打着旋的法器。 嘿嘿,拿回去给修哥哥研究研究。 他们这一战,就从午时战到傍晚时分,都有不同程度的疲乏和受伤。 但都保存实力,到现在还在林间飞来飞去。 云酒都不耐烦再看,让小藤子悄摸摸的凑过去,撒了一把迷药。 等猎物轰隆隆落地,溅得尘土飞扬。 云酒就跟偷着腥的小野猫似的,跳出来,那模样不要太得意。 她先检查了下靳又寒,比起封疆,云酒没来由的更忌惮靳又寒,确定他也昏迷过去,才踱着脚步走到封疆身边。 她先是扒了封疆的衣服,将他身上仅有的一块白玉腰佩、一块‘疆’字令牌和十万两四国通兑的银票。 哼,统统没收。 原本打算喂他十斤迷药十斤毒药,但他现在昏迷着,只能给他注射了十毫升的强效迷药,够他做十天的美梦醒不来。 这是利息,外加十种相生相克的毒药,才是报复。 她的毒,谁能解? 解了一种,必死无疑。 不解,就只会活生生熬着折磨。 这就是欺负她的下场。 收拾完封疆,云酒将靳又寒扔进院子里唯一的马车里。 而后换了身男装,趁天黑后,才驾车离开这个村子。 半路上,又无情的将靳又寒扔进一个草丛里,驾马绝尘而去。 黑夜中,云酒忽地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心神一凝,带着马一起躲进了空间里。 她的气息消失的刹那,马蹄声止。 片刻后,云酒在空间里听到熟悉的叫喊声,“灵宝,灵宝,你出来。” 一开始,她懵了一下。 还以为某人在空间里,随口应了声。 随即想到什么,她忙闪身出现在宽阔的官道上,“修哥哥,是你吗?” 墨影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向她飞奔而来。 马背上,男人没停,向云酒伸出手,云酒只好也伸出手,两手相触,她就被楚九殒提溜到了马背上,坐进他怀里。 “灵宝灵宝灵宝,对不起,我来晚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入怀,方才安抚他焦躁慌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