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酒囊饭袋 ,只会让案件走向不可预知的方向。”
降谷零心里一凛,“远山警官何出此言。”
“要是不能尽快破案找到那些失踪的学生,只怕是警方更要声名扫地了。不过,不止一次斯文扫地了,虱子多了不怕痒。不然人家为何说我们是蝼蚁。”
“我看那位关西的高中生侦探,实力不俗,又是本部长的儿子,有他在可事半功倍吧?”降谷零看向那边的服部平次。
“也是那句话,当局者,关系则乱。”
“这么说,服部君也有在意的人被卷入此次事件了。”
“是小女,她和平次是青梅竹马。”
“既是远山警官的女儿,远山警官也很淡定。”
“就像你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干警察这行久了,越急越乱,越乱越错。行差踏错一步,案件当事人就会划入深不见底的深渊,警察也是,不论你之前多么光鲜亮丽,都将被打入尘埃无法翻身。”远山银司郎意有所指,似乎,在怀念什么。
“安室先生也是侦探,那认识那位关东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吗?”
“久仰大名,但从未见过。”
“那位高中生侦探啊,和平次齐名,平次挺不服气的,我倒真想见见真人呢。据说他消失过一段时间,很多人传说他死了,不过之前好像又出现在众人面前了。”远山银司郎说道,:“我之前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以为他被办案的仇家给杀了,到可惜了一段时间。毕竟,优秀的年轻人,陨落,当真可惜。”
那边服部平藏喊了远山银司郎,降谷零看着这个男人,陷入沉思。
是敌非友,是友非敌。
“久等了。”降谷零走入大阪一家非常普通的饭馆,就像是前来用餐的一个普通顾客,走到一个角落,那里坐着一个容貌精致的东方女人。
“嘛,让女士等待可不是什么绅士的做法噢。波本。”女人点起一根烟。
“怎么在这个时候约我出来,明知道我和毛利小五郎他们和大阪府警在一起,不怕我被那些警察怀疑嘛。”波本坐下来,说道“贝尔摩德。”
“波本的能力我还是很清楚的,你这张纯良无辜的脸是让任何人相信的通行证。”贝尔摩德吸了口烟。
“我就当你夸我了。那位大人又派你回了日本,这次有什么任务?”波本扬起眉毛。
“日本局面太过风平浪静了,这让那位大人不是很舒服呢。这不有个议员让我来关照一二。”
“千面魔女的关照?是利索地送他下地狱吗?”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最近我倒是做了不少好事?”
“千面魔女做好事?我是听了什么大笑话。难不成你祈求上帝庇佑与救赎?都是已经与撒旦签订契约之人,难不成对耶和华忏悔几句,做点好事,就能得到赦免与救赎不成?”
“真该割掉你的舌头呢,组织里很多人想这么做,朗姆这方面倒是耐心。”
“关照那位议员,需要我做什么吗?”
“现在暂时不用,有人已经在替那位大人杀鸡儆猴了,这次是他的女儿,下一次恶魔的诅咒就落在他身上了。”
这次?女儿?难道贝尔摩德说的,是这次的绑架案?是组织一手策划杀鸡儆猴?还是组织顺水推舟借刀杀人?降谷零思索。
“不过波本,你会出现在大阪府警这里让我惊讶呢。”
“嘛,你也知道我对外的身份是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他被大阪府警请过来协助,那我跟过来学习不矛盾吧。”波本往后面的椅子一靠,扬眉,略显风情。
“何况,我也是在遵守和你的约定呢贝尔摩德。还是说你不需要保护你的,